嘻嘻。
他真聰明。
段向南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子桑,你原諒我了嗎。”
子桑不在意段向南的情緒,只在意自己想要的。
他對昨晚的事情還是很生氣,但是要用到段向南的時候還是會用的,只不過不給好臉色。
子桑不耐煩的說:“快點。”
他抱著雙臂,再不快點,到哪裡,朝雲處理完了怎麼辦。
於是段向南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去開車。
子桑照例坐在駕駛室後面的位置。
車窗外的場景飛速的倒退,子桑白嫩的小臉繃著,小巧的唇珠鼓鼓的,臉頰還有未消退的嬰兒肥,嘴唇微抿的時候會鼓出來一點點。
他翹著二郎腿,修長筆直的腿被包包裹在寬松的牛仔褲裡。
段向南車開的很穩,子桑甚至都沒有什麼暈車的感覺,就到了剛剛所說的地方。
是一個別墅區,綠化做得很好,路兩邊各色的花爭奇鬥豔。
所有的車都停在車庫,子桑沒有看見岑朝雲的車,指揮著段向南去他的房産。
雖然他不是經常住在這邊,甚至都沒有來過這裡,但是這邊還是配備了管家和保姆。
知道他要來,管家和保姆立馬著手準備起來。
他到的時候管家開啟車門,迎他下車,保姆也做好了甜點。
子桑朝兩人點點頭。
別墅的裡面非常的明亮,巨大的吊燈從三樓墜到一樓,水晶發散出絢麗奪目的光彩。
裡面有點冷。
子桑偏頭咳嗽一聲,立馬有人為他捧上外套。
管家和保姆退下。
現場只剩下子桑和段向南兩個人。
子桑沒理段向南,攏著外套坐在沙發上,給鬱父發訊息,讓他查岑朝雲去哪裡了。
段向南半蹲在子桑面前,仰頭看他:“鬱少、子桑。”
含含糊糊的。
子桑看也不看他一眼。
段向南的手掌便撫上子桑的膝蓋,手掌底下的溫度傳到他的掌心,他的心髒好似被燙了一下。
他的喉嚨幹啞:“子桑,不要不理我好嘛。”
“理理我。”
子桑沒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段向南,你們段家之前只有依附著我們鬱家才有的今天。”
“你,段向南也應該依附於我。”
原主的心性很高,自認家中地位無人能敵,事實也確實如此,別人都要捧著他才行。
沒有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所有人在他眼裡都和家養的狗狗差不多。
興致來了,就扔個骨頭逗著他們玩兒,沒有興致的時候,誰也見不到他。
讓他不高興了,那就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