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隻對他一個人作,就更好了。
房門被開啟,段向南收回思緒。
岑朝雲剛洗完澡,深色的居家服衣領處濕了一塊,他用幹毛巾擦拭著頭發。
掀起眼皮,視線輕飄飄的掃過來:“怎麼了。”
大白天洗澡勾引誰呢。
仗著子桑的喜歡就這麼肆無忌憚,裝什麼高冷。
裝b。
段向南皮笑肉不笑:“我來找子桑。”
他又開始秀與子桑的親近關系:“別動什麼歪心思,我們不是一路人。”
岑朝雲平淡的擦著頭發,隨手一指:“那間房。”
段向南冷哼一聲。
岑朝雲沒管他,轉身去拿島臺上的溫水。
耳朵卻聽見了段向南輕柔的的呼喚:“桑桑,醒醒,我帶你去玩。”
桑桑。
真親密。
床上的子桑怎麼也叫不醒,小臉埋在被子裡,臉上彌漫著不正常的潮紅,呼吸急促。
還在小聲的說著夢話:“滾開……不要碰我……”
“桑桑?”段向南伸手碰了一下,被燙的縮回手。
他的手貼上子桑的額頭。
好燙。
發燒了。
段向南沒有用別人東西的習慣,把原屋主的東西扔的差不多了,藥箱也一併扔了。
他今天剛過來,對周圍的事物也不熟悉,不知道藥店在哪。
他走出房門:“岑朝雲,你家有沒有退燒藥。”
岑朝雲一聽段向南這麼問,就知道是子桑發燒了。
他翻出藥,和段向南一同進屋。
入目便是子桑那紅的不正常的小臉。
段向南把藥給子桑喂下,半分鐘後:“岑朝雲你這藥到底行不行啊,怎麼還沒退燒。”
岑朝雲:“……”
段向南伸手摸摸子桑的額頭,又摸了摸子桑的手:“這麼涼。”
岑朝雲皺皺眉,上前兩步,扒開子桑的眼皮。
薄薄的眼皮下,茶色的瞳孔在震顫。
段向南不敢開啟他的手,怕傷到子桑的眼睛:“你幹什麼。”
岑朝雲收回手:“他的魂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