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感謝,謝爭也不在意,他右手握了握,食指和拇指摩挲:“走吧,再不走趕不上了。”
子桑不耐煩道:“知道啦,知道啦。”
好香。
是噴了什麼香水嗎?
季燃眼前是子桑白皙纖細的脖頸,他靠近,鼻翼翕動。
不僅香,還很軟,手掌下的腰很軟,大腿上的屁股也很軟。
看著瘦,肉都藏起來了。
察覺到懷裡的人有起來的趨勢,季燃下意識用力。
剛準備起來,又一屁股坐回去的子桑:……?
泥人都有三分血性,更何況從小被寵到大的子桑。
而且他現在的痛覺被遮蔽了,又感覺不到疼,膽子更大了。
他一腳踩在季燃鞋上:“你幹什麼呀!剛剛就是你突然動了一下我才會跌倒,現在你還不讓我起來!”
子桑越想越委屈,他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想讓我丟臉!”
熟悉季燃的人都知道季燃有多喜歡鞋,家裡有幾間房專門放鞋。
今天腳上穿的是季然最喜歡的一雙鞋,限量款,大幾十萬。
關鍵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為了這雙鞋季燃蹲了幾個通宵,要是被陳朗月踩到,他一定會把陳朗月扔到海裡喂魚。
被子桑踩到,最起碼也要擦幹淨。
子桑是真的很委屈。
他就是說了一下季燃,季燃就這麼對他。
故意不讓他出去,讓他跌倒,讓他在全班面前丟臉。
還生的那麼壯,一拳能打死三個他。臉色又臭,感覺別人欠了他三百萬一樣。
他又沒說錯,一身汗味就是很難聞!
聽到子桑的哭腔,季燃有些慌,他掐住子桑的腰舉起來放到一邊。
子桑:!
好大的力氣!
更害怕了。
“你哭了?”季燃問。
子桑低頭不理他。
季燃又問:“真哭了?”
他仰頭去看站著的子桑:“你踩我鞋我還沒哭呢,我這鞋幹洗都要小心,你踩了一腳,也沒讓你賠錢。”
還想讓他賠錢!
子桑對上季燃的眼睛,齜牙:“明明是你不讓我出來我才踩你的,你還倒打一耙!”
“你就是想讓我丟臉!”
子桑臉頰鼓起,眼睛濕潤,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奶貓。
季燃扯著他的衣角:“抱歉,我沒有讓你丟臉的意思。”
子桑:“你就有!”
“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