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那為什麼我一聞到你的味道,就變得暈頭轉向的了?”
喻唸的臉悶悶地紅著,沒有回話,又是一瞬,梁懸想抱著他直接站起了身,喻念尚驚呼著,雙腳便落在了他的鞋面上。
“念念,可以換身衣服給我看嗎?”
喻念說好,但沒想到桌上擺著的會是條淺藍色的長裙。
“什麼啊……”
梁懸想像個樹袋熊一般從身後環抱住喻唸的腰,腦袋在他脖頸間邊蹭邊帶著他晃著身子,“念念,穿給我看好不好,這就是我的生日願望。”
“你……”喻念沒好氣地想回頭,又掙不開對方緊抱的力度,最後被半抱著半推半就地換上了那條裙子。
喻唸的骨架要比一般的oega大一些,但還是纖細的,這條裙子只有兩條細細的吊帶,將他流暢皙潤的肩頸整個露出來,胸部雖然平坦,但到腰際又被收束出盈盈一握的漂亮線條。
喻念覺得自己有種“衣不蔽體”的羞恥感,又被梁懸想抱著坐在了沙發上。
對方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雙水藍色的高跟鞋,上面綴著珍珠和水鑽。喻念想推卻,梁懸想卻單膝跪在他身前,認真地低頭開始給他換鞋。
喻念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童話裡的cinderea,眼前是矜貴帥氣的王子。
等到梁懸想站起身,以一個俯視的角度看向他時,喻念清晰地看到了他因為吞嚥的動作而滾動的喉結。
……
喻念有些犯困了,趴在對方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聽梁懸想說著話。
一些關於apha有多麼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罪無可赦的話。
喻念好像真的有點兒害怕,往他懷裡鑽,梁懸想剛想說自己不是這樣的apha,就聽到喻念有些擔憂地開口:“那你會不會被其他apha影響啊?”
他像是真的在擔心這個問題,“我也覺得apha身上總是臭臭的,味道讓人很不舒服。”
梁懸想剛想提醒他你抱著的也是個apha,想了想又問:“那你也會覺得我臭臭的嗎?”
“不會呀,”喻唸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腺體附近,“我很喜歡你的味道,就好像春天吹進窗裡的清風拂綠葉的味道。”
喻唸的語氣聽起來像個醉酒的詩人,不過想起剛剛兩人的親密接觸,喻念應該也不算是“滴酒未沾”。
“所以還是和我結婚吧。”
“什麼啊?”
“我是你唯一不討厭味道的apha,簡直是做你伴侶的最佳人選。”
喻唸的臉紅撲撲的,“可是婚姻要門當戶對。”
他有些不敢聽梁懸想接下來說的話,將頭埋得更深了些。
“原來是看不上我啊?”梁懸想的語氣聽上去好像有點兒懊惱,“那念念喜歡什麼樣的伴侶?”
“我猜猜,應該要長得高大的、帥氣的、無條件跟著他寵著他,像只小狗一樣圍著他打轉的,最好頭發帶點兒卷的。”
喻念聽到前面還覺得挺正經,到最後那句,他感受了下貼到臉側的有些卷翹的頭發,這人怎麼像在說自己呢?
梁懸想接著補充,“還有,得要腦子聰明,會做數學題,還要字兒寫得好看。”
他貼向喻念,說話帶起的溫熱氣流打在喻唸的耳畔,“念念肯定喜歡這樣的,對不對?”
完全就是在說自己嘛……
喻念整張臉鑽到他肩窩處,不說話。
梁懸想低頭親了親他紅透的耳朵尖兒。
“念念,畢業了就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