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年年小臭包。”
薄冉櫻無奈長籲,隨口說出“年年”的名字,剛才無論如何也不靠近的貓貓耳朵扭動,捕捉到熟悉發音,邁著長腿,優雅踱步過來了,筆直鑽入薄冉櫻張開的雙臂之中。
薄冉櫻摟住它,無語半晌,憋出一句:“你是懂重點的……”
她和貓一本正經的置氣模樣,總讓南祈忍不住破功,彎了眼尾。
嘗試過更換姓名不成,薄冉櫻便也接受了年年的名字,照例每天戴著口罩,樂此不疲吸貓。
在和貓這種生物朝夕相處之後,她開始理解從前南祈對貓的狂熱。
這樣可愛聰明的小東西不能養在家裡,實在是太可惜了呀!
有時,這種小東西也會讓人感到尷尬。
薄冉櫻從老家回來後,就想拉著南祈再回味一次,提前準備好衛生工具,來體驗之前所沒有經歷的,和南祈約定好時間。
她覺得上次逼迫南祈的感覺很好,想和南祈再演一遍……情景重現。
她在夜晚降臨之前,用絲帶將南祈四肢束縛在梨木材質的高腳椅上,手裡執著一把軟尺,解開自己的衣領,春光傾露。
坐在南祈腿上,若有似無用唇,用身體去觸碰她被束縛起來的四肢。
捱了一下又頃刻間離開。
時不時用軟尺佯裝去敲打南祈,懲罰她不專心。
薄冉櫻陷入情境之中,玩得正上頭,椅子邊突然浮現一隻貓頭,不諳世事的天真眼瞳直勾勾盯著貼在一起的兩人,好像在猶豫接下來要找哪個媽媽撒嬌。閑諸傅
南祈&薄冉櫻:“……”
這叫什麼事。
關在房間外的貓貓是什麼時候偷溜進來的?無人知曉。
笑場來得突然,成人遊戲是玩不成了。
下次,下次一定要多檢查幾遍,床底,櫃子裡,櫃頂……都不能放過。
半年後。
南祈又一次陪同薄冉櫻去醫院複查,經過幾輪緊張的測定,明凡醫生一錘定音:“薄女士,恭喜,你的病情已經完全痊癒了,以後不用再在我的診療室和我會面。”
“愛和陪伴就是最好的良藥。”
“不過,我不介意在醫院之外的場景見面。比如,你們的婚禮現場?”
生病幾年,薄冉櫻也和明凡處成了半個朋友,被他詼諧的話語感動,誠摯感謝幾年以來他的傾聽,根據她狀態不斷調整的治療方案,以及他出於友情贈送的吉言。
“到了那天,一定會給你發請帖,讓你坐主桌。”她同時給自己和明凡畫餅。
“好啊!我可盼著了!”明凡爽朗。
南祈薄冉櫻二人手牽手高高興興從醫院裡出來,薄冉櫻更是牽著南祈的手一甩一甩,把兩只相牽的手晃蕩得格外高,路過的人見到都不敢離她們太近,害怕被誤傷。
南祈本來也是覺得這樣太張揚的,可今天是絕對值得慶祝的喜事,放肆一點也沒什麼。
於是她也投注力量,把手蕩到高處。
“冉冉今天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對於南祈主動提出的允諾,薄冉櫻眼瞳泛過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