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祈又摸摸她,語氣放軟,“那你松開我,我去熱吃的。”
薄冉櫻的腦袋小幅度擺了擺,很是依戀地把臉貼到她的脖子上,貼一貼,蹭一蹭,和她商量:“再抱一下下。”
南祈:“……行吧。”
粘人精。
她放棄勸說,隨薄冉櫻抱著。
薄冉櫻忍著饑餓,延長了很久她標準裡的一下下,才滿足地松開手,放南祈起身。
南祈起來時,上身那件整潔如新的襯衫已經變成皺巴巴的樣式,胸口的褶皺尤其多,像是在箱底塵封了幾年被拿出來的既視感。
她撫了撫,無濟於事,沉默了。
薄冉櫻順著她的眼神看去,自然看到了自己的傑作,她手抵成拳頭貼在嘴邊,輕咳兩聲:“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熨吧。”
這句話說得她耳垂燒了燒。
她連忙用手捏住灼熱的耳垂,她只想解決自己帶來的麻煩哦,絕對沒有要看南祈脫衣服的意思。
南祈並沒有理會她找補的發言,她怎麼會讓薄冉櫻替她熨衣服。
略略靜默一瞬,就去將粥和麵包加熱,填補薄冉櫻咕咕叫的肚子。
兩天沒吃東西,肚子都癟了一圈。
看到眼前冒著熱氣的艇仔粥,香噴噴的麵包,誘惑得薄冉櫻雙眼冒光。
她艱難地把眼神分給南祈,嬌氣指使:“你餵我。”
南祈扶額:“你是小孩子嗎?”
“我是啊!”
幾百個月的小孩子薄冉櫻回得理直氣壯。
南祈原地投降,懶得在她的邏輯面前掙紮,把粥端起來,一勺一勺喂著她吃,接著投餵麵包,喂她吃得飽飽。
“還要做什麼?冉寶。”
她揶揄薄冉櫻自稱的小孩子。
薄冉櫻卻被她突然興起的暱稱引得心口觸動不已,她怔了一會,就很愉快地接受這個稱呼。
她歪歪頭,假裝聽錯,“你叫我什麼?”
“冉寶啊。”
“哦!”
“能再叫我一遍嗎?”
“冉寶。”
“還想聽~”
薄冉櫻身後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一點也不為南祈的揶揄感到不好意思。
南祈不理會她了。
薄冉櫻兀自偷樂了好一會,臉上漾出顯而易見的笑意。
她樂完,勾住南祈的小拇指搖晃,軟語撒嬌:“我們在一起了,需要官宣吧。”
“我想和你官宣。”
她大有一副南祈不和她官宣就是始亂終棄不承認她的架勢,很有幾分胡攪蠻纏。
半夏盛開的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