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乖巧舔..舐著女人手心,聽不懂也笨拙安慰。
在江岸與唐戀分別後,南祈把自己關在家裡喝了兩天悶酒,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的思緒,什麼也不去想。
她落在唐戀家裡的物品都被提前打包退了回來。
唐戀分手的決心很強烈,沒有再主動和她聯系過,唯一的交集只是偶爾在乘坐電梯的途中相遇。
南祈垂了垂眼,想到她洗掉一身酒氣,出門散步,迎面就在電梯口遇見了已經變成前女友的唐戀,彼時她身後還跟了一位維修工人打扮的男人。
她率先叫住唐戀,問了聲最近好嗎以及要做什麼。
唐戀模樣依舊明豔動人,只是眉宇間隱含憔悴,說可別小瞧她的自理能力,她叫了換鎖師傅上門,正要給大門換把新鎖。
換鎖。
南祈咀嚼著這個詞,心頭浮上一層陰霾。
不待她回應,唐戀又說:“我建議你也換把鎖。”
她阻絕了南祈上樓的可能,也阻絕了自己去南祈家的可能性。
狠心又決絕。
南祈明白她和唐戀是真的到此為止,徹底結束。
她心慌意亂,冷冷回複:“我會考慮的,先走了。”便快步走出單元門。
分開之後才發現,在有意地切斷聯系後,一層樓之隔的鄰居關系,也很難相遇。明明以前,唐戀在殯儀館工作,她在律所,唐戀也要繞一圈來律所和她偶遇,各種藉口輪番上陣,霸佔她下班後的時間。
可見緣分需要人力來維系。
南祈在沉鬱了大半個月後,重新回到米蘭,薄冉櫻等得望眼欲穿,每天都要翻看無數遍日歷。
這次,南祈在國內待了好長時間。
她酸酸地想,和唐戀在一起就那麼樂不思蜀嗎?
她一面消化著酸泡泡,一面對著南祈張開雙臂,軟聲撒嬌:“小祈,抱我下床吧,今天我還沒有去樓下散步。”
她現在已經能接受人群的熙攘,不再侷限於鮮有人跡的小花園。
她和南祈約定探索的目標,從小花園到全醫院,正在逐步實現。
南祈過來抱她,薄冉櫻立刻緊緊依偎在她懷裡,竭力感受著她的存在,沒有下一步動作。
想散步的心是假,想抱南祈的心是真。
她利用多日未見的藉口來實現在南祈懷裡久一點的貪戀。
只是,也不能太久,她要在南祈的臨界值內恢複正常。
她仔細斟酌著,調動起透過訓練慢慢恢複的腰部力量,等待南祈下一步把輪椅推到床邊固定的動作。
等了兩秒,沒反應。
南祈仍任她依偎著。
不對勁。
薄冉櫻恍惚抬頭,撞見南祈一臉神遊太空,看不清悲喜的表情。
她伸出圓潤的玉白指尖,戳戳南祈的肩頭,細聲細氣道:“小祈,你該把我放下去啦。”
南祈如夢初醒般,什麼也沒說,僵硬地把薄冉櫻扶坐到輪椅上。
像是被機器寫好的程式,推著她下樓,穿過人流,在開闊的路徑上散步。
放在口袋裡的手機一直很安靜。
薄冉櫻觀察了一整天,直至第二天日暮,南祈都沒有接聽到關於唐戀打來的電話。
落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