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吟半晌,小心地把粘土小人包好,放回到禮盒中。
拎著禮盒回到律所。
下午,她和手下的幾個律師一起開了場會議,討論案件,耗費數小時。
她最後一個走出會議室。
推開門,看到袁錦倚在門邊一臉期期艾艾,等候多時的模樣。陷祝複
南祈整整因為久坐而壓出褶皺的襯衣下擺,目露探詢:“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個……不是公事,是私事。”
袁錦有些遲疑,示意南祈走到稍微隱秘一點的地方說話。
南祈不明所以,想到平日袁錦工作時從來都是認真謹慎地態度,還是朝袁錦暗示的方向跟過去。
作為暗戀過南祈,密切關注過她動向和人際往來的人,袁錦自然也對薄冉櫻不陌生,暗中關注了薄冉櫻的微博。
“南par,你有沒有看新聞啊?”袁錦開門見山。
南祈搖頭。
除去午休,今天其餘時間她都在處理工作,沒有關心今天有什麼新聞。
“看來你果然不知道。”不然也不會這麼淡定。
她把影片播放給南祈看,同時說明情況:“蔔狐影片在一小時前發布新聞,說薄小姐在錄完綜藝後身體不適,暈倒在演播廳,現場工作人員撥打120,薄小姐被送往醫院救治,還不知道後續情況。”
“其他一些新聞媒體,也在之後發布了同樣的新聞。”
透過影片可以看出當時的情況很混亂,薄冉櫻笑著拔下耳麥的那瞬間,就在眾目睽睽中暈倒,不知是誰嚇得尖叫,人群一陣慌亂,將薄冉櫻的身影都給遮擋住。
南祈瞳孔震顫,聽袁錦的說明更是心驚肉跳,恨不能穿過螢幕撥開那些圍在薄冉櫻身邊卻什麼忙也幫不上的人群。
薄冉櫻到底為什麼突然暈倒?
隔著天長地遠的距離,南祈根本沒辦法知曉。
她直接撥通內線電話,通知助理替自己請假,訂最快去浙省的機票。
助理為難告訴她:下午約了當事人,並且在之後幾天也都有工作安排,沒辦法推辭,今天這個當事人下週就要出國,很難再協調時間。
作為律所合夥人,和律所最高階的律師,有時也很難臨時休息。
南祈:“……行,我知道了。”
她腦中飛速運轉,想到唐戀有位朋友是攝影師,現在正在浙省採光,而且和薄冉櫻所在的城市恰好是同一座。
她不假思索給唐戀播電話,“戀戀,你那個朋友是不是?”
還未言明來意,唐戀就早有所料地溫柔安撫:“姐姐別擔心,我看到新聞後就立刻讓未未去醫院等著了,有了結果告訴姐姐。”
唐戀料到她會打電話,早早替她安排好。
南祈陷入良久的靜默,憂慮的心情仿若被人妥帖地輕撫順過毛,她真是被浸潤在一汪春水裡頭了。
唐戀的溫柔將她層層包裹。
“戀戀,你真好啊。”
她輕聲。
“說什麼傻話呢,薄小姐再怎樣也是你的好朋友啊。”唐戀嗔她,聲線靈動,彷彿愛屋及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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