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祈,”薄冉櫻忽地叫她名字。
南祈眨眨濕潤的眼睛,不自覺發出嬌媚的哼唧聲:“嗯?”
聲音太悅耳,也太魅惑了,配上南祈此刻初具風情的狹長狐貍眼,簡直能讓人紅鸞星動。
薄冉櫻紅了臉,她悄悄用小拇指勾住背後一縷發,來擋住自己發燙的臉頰。
深呼吸,再度開口:“你覺不覺得有點悶?”
南祈仔細感受:“有一點哦,是不是空調溫度開太高啦?我調低一點。”
她探出手,正要去夠她那一側枕頭旁邊的調控器。
薄冉櫻制止她,聲音輕輕地,卻字字清晰,“應該不是。”
“我覺得是衣服太厚的原因,壓迫血管,導致血液流通不暢,我們才會覺得悶。”
南祈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作為競賽冠軍應該有的理智和思維,眼裡心裡皆是眼前人,薄冉櫻說什麼她都照信不誤:“那要怎麼辦?”
“我有辦法。”
勾住她脖子的手落了下去,穿過她敏感的後腰,覆在那一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上,感受著腹肌之下血液的流動,“唔,這裡沒問題。”
南祈:那是哪裡有問題呢?
她的目光追隨著薄冉櫻手的趨勢。
眼前忽地一黯,她的目光裡浮現出一片純白。
但是某種感官,變得更為靈敏了。
薄冉櫻的香甜中沁著汗意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頰,南祈的額間,背脊也不由自主落出汗意。
薄冉櫻的手指拂過角落裡含苞待放的豔麗山茶花,紅絲絨斷面的花瓣接觸在指腹上很柔嫩,觸碰親吻著她的指尖等待盛放,她從來沒有碰過那麼奇妙的觸感,不願輕易離開。
輕輕一捏,原以為會染上紅色的花汁,沒想到花瓣過於柔軟。
纏繞在手指上,給予了充分的反饋。
重新松開後,那花瓣上只留下了一個深紅色的指甲印。
她舅舅家裡養過一隻乳白色的小奶貓,她曾經抱在懷裡愛不釋手地把玩,以為那就是世界上最香最甜最柔軟的東西了。
但是今天方才知曉,南祈更香,更甜,更軟……勝過千萬倍。
南祈緊緊揪著衣領,臉色紅得滴血,修長筆直的雙腿下意識閉緊,在棉被上蜿蜒出曲折的痕。
她終於從白色的世界裡出來,看清了薄冉櫻的動作,驚愕至極。
感覺自己變得好奇怪。
她努力回憶,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最後的一點片段是,薄冉櫻用發絲擋住側臉,窗簾被拉上,室內光影朦朧看不清她的表情,聲音裡帶著撩人的鈎。
“我有辦法緩解小祈的胸悶,試一試嗎?”
她點頭應允。
玫瑰花的葬禮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