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宵呆了好一會兒,才酸溜溜地問:“你當真……不回去?可是我看你最近跟那個……阿什麼蘭很要好。”
“那也不能好過你……”
段栩然猛地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因為怕我去了就不回家,所以才來門口蹲守我的?”
穆宵:“……話也不能這麼說。”
段栩然:“……”懂了,話就是這麼說的。
穆宵繼續辯解:“我只是想你了,寶寶。”
“我今天打算帶你去約會的,誰知道被人搶了先。”穆宵低聲下氣,“你這一個月陪他出去的時間都快比我多了。”
段栩然巍然不動,冷眼相對:“你繼續裝。”
他第一次還是他親自在旁虎視眈眈。
但穆宵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早被那句“不能好過你”砸得心花怒放,嘴角都壓不住了。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恨不得現在立刻掉轉車頭,帶段栩然回家,做一些更容易挨罵的事。
這不怪他。
是因為段栩然今天總是勾他。
最後,穆宵伸手關掉小方,把段栩然拉到身前,十分忍耐地親了一會兒。
他摩挲著段栩然被親得紅腫的唇瓣,低聲問:“後來呢?”
段栩然被親得都有些缺氧了,眼前好像全是星星在飛,懵懵懂懂地喘著氣:“什、什麼後來?”
穆宵勾起唇角,又依依不捨地親了親他的臉頰和鼻尖,然後才提醒道:“後來在首相家,還發生了什麼?你還沒有說完。”
段栩然迷迷糊糊想起來。
“後來就是……來了個醫生,要給阿爾蘭打針,”他說,“效果還挺好,打完他就睡著了,然後我就走啦。”
穆宵的眼神驀然暗下去。
段栩然察覺異樣,抬頭看他:“有什麼問題嗎?”
穆宵問:“小方以為醫生是沖你來的?”
段栩然點頭:“可能是因為當時醫生離我太近。”
穆宵想,不可能。
小方的防禦啟動機制,不是透過距離判斷的。
它一定是檢測到了潛在的攻擊動作。
“嗯,我知道了。”穆宵說。
段栩然:“你知道什麼了?小方需要除錯嗎?”
穆宵不答,突然話題一轉:“然然,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段栩然被他嚴肅的態度震住,下意識緊張起來:“什麼?”
“你說,我是先去向圖爾維提親,還是先跟你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