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還聽不聽我話了?”
趁孩子被嚇到,正好乘勝追擊,鞏固一下教育成果。
防患於未然嘛。
男人果然老實答應道:“聽話。”
段栩然滿意了,又笑眯眯地摸了摸狗頭。
一旁的艾拉:“……”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哎這破車怎麼開這麼慢?還有多久才到?”她起身往車頭方向走去。
“艾拉姐。”段栩然叫住他。
艾拉一臉狗糧吃太撐的苦相:“誒。”
“你怎麼打算的呢?剛才我說的計劃……”
“嘀。”
“乘客您好,目的地已到達,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從右側下車。祝您旅途愉快~”
車門升起。
艾拉扔下一句“先去我那兒商量”,率先跳出車門。
段淵也揣上自己的“隨身物品”,跟上前。
“隨身物品”:“……”
段栩然:“段淵,放我下來。你聽見了嗎?”
段淵:“。”
段栩然:“你又不聽話了?”
段淵還是不鬆手。
段栩然忍不住了,伸手揪住男人的耳朵。
“我數三聲。”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老城區的大人們都這麼收拾不聽話的孩子。
“一。”
“二。”
段栩然的“三”還沒說出口,段淵的腳步停下來了。
但不是迫於段栩然的“淫威”。
是因為他們被包圍了。
前方的艾拉後退幾步,回到他們身邊站定,手同時探向後腰處的粒子槍,面色鐵青地看著來人。
蒲同領著一群安防處的護衛,將他們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回男人總算把懷裡的少年放下了。
他把段栩然擋在身後,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蒲同身上。
蒲同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用盡所有力氣才剋制住自己沒逃跑。
他被段淵折斷的那隻手臂已經接上了,上面綁著一臺治療儀。看起來就連九淵最好的醫療艙也沒能讓他立即恢複。
“這些人,都沒拿武器出來,還有迴旋餘地,”艾拉低聲朝段淵道,用不起眼的動作將自己的槍遞到他手中。
“但也不排除其他地方埋伏了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