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迎著夕陽前進!
陳凌微微一笑,說道:“下結論不要太早,一件事情你不去試一試,又怎麼知道不成呢?”
單東陽說不出話來。他以前也是個非常樂觀的人。卻是沒想到事情真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同樣也是無法超脫。
華老在中南海的一棟別墅裡接待了陳凌和單東陽。
如今陳凌也是至關重要的人物,所以他要見華老。華老也是要見一見的。更何況陳凌還帶了單東陽。華老當然也知道陳凌是個牛脾氣。
時間是傍晚六點。
別墅前面有一個游泳池,天上的晚霞如血一般悽美。
忽然又起了晚風。
便在這游泳池前面,陳凌,單東陽,華老三人坐在桌前,太陽傘也被撤去了。桌上泡了三杯雨前龍井。
熱氣騰騰。
四周有警衛把守。
華老今年已經有六十六歲了,不過他看起來斯文儒雅,很有領導者的氣場。此刻華老穿著藍色的襯衫,儀表周正。他並沒有因為陳凌擅自帶單東陽過來而震怒。反而是目光淡淡,朝陳凌和單東陽微微一笑,說道:“陳凌,怎麼還是改不了這當兵的匪氣?”
話中並沒有責怪之意,反而像是長輩對晚輩一般的親暱。
陳凌並不為華老的氣場所迷惑,他看向華老,開門見山的說道:“老領導,我今天來是要帶東陽去香港。”
“哦?”華老說道:“陳凌,我知道你和東陽是好朋友。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東陽不去東北會有什麼後果?”
陳凌說道:“老領導,大道理我陳凌不想說。但我要說的是,別說東陽是我的朋友。就算今天這個人不是東陽,我也不會允許他去東北送死。”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至於後果,我先不想去想。我只知道,一味的忍讓只能獲取短暫的和平。今天梵迪修斯敢要我們國安局長的命。明天他就敢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老領導,現在是我們最特殊的時期。各方群魔亂舞,也都在觀望。我們如果這一次再讓東陽去送死了,這個軟弱的態度就會讓他們看在眼裡,他們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華老看向陳凌,他的目光深邃悠遠。“年輕就是好啊!你們有血勇,而我們這幫老傢伙不如你們。”似乎是一種感嘆。
隨後,華老話鋒一轉,說道:“這個國家現在就像是一輛超載的客車,我們必須小心翼翼的把握住方向,不敢有一點閃失啊!”
陳凌說道:“您這個比喻很形象。治理國家之道,畢竟不能像我們這群草莽,可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但,老領導,敵人已經亮劍了”
華老身軀一震。他似乎是一下子被陳凌點醒了。他喃喃說道:“是啊,敵人已經亮劍了。”
陳凌又道:“眼下是大氣運降臨,這大氣運的意思就是要革新,要大換血。破而後能立!不破不立。狹路相逢勇者勝,如果我們再不亮劍,將來要面臨的後果會更嚴重。”
華老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陳凌。半晌後,他說道:“喬老說過你是天煞皇者,生來就是為這場氣運而生。如今群魔亂舞,唯有依靠你的力量來斡旋。你來跟他們鬥,我們做你的壁障。”他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說道:“陳凌,你要想好了。如果你把東陽帶回香港。那麼來自梵迪修斯的所有壓力都要由你來承擔。我們可能無法幫到你。”
陳凌臉色肅然,說道:“老領導,我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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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們去吧。”華老不再多說。
陳凌當下便和單東陽起身,兩人朝華老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陳凌和單東陽的背影。華老暗自道:“喬老爺子,陳凌他的確已經成長起來了。看來這命理運數在天地之間,是一點也不會有差錯啊!”
東北。
城區裡光明殿已經有了三座。每一座的建築都恢弘純白,如聖經教堂,神聖而莊嚴。光明殿的信徒每天都在增加,善男信女來光明殿祈求平安,祈求愛情,祈求發財,各種祈求。
而最為雄偉的一座光明殿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此刻,夜色降臨,市區裡萬家燈火,霓虹閃爍。
大螢幕廣告正在播放著洗髮水的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