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站立了一個雪白燕尾服的少年。
路燈下,少年被燈光印染,居然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少年就像是島國漫畫中,櫻花樹下的少年。不沾染塵世的一絲俗氣。
這個少年的美麗,讓人無法直視。讓少男少女會為之瘋狂。
少年是個白人種,面板很白,似乎臉上的紅色纖維血絲都看的到了。
他的五官精美,如果不仔細看,會以為這少年是一個類似充氣娃娃的存在。
陳凌卻不敢大意,他沒有感覺出這少年有一絲一毫的修為。似乎是一點也無害。但陳凌不會覺得,這麼晚了,這樣一個少年出現,會與他無關。
陳凌連忙搖醒單東陽,正色道:“有情況!”單東陽也瞬間驚醒過來。
隨後,陳凌和小傾下車。單東陽也跟著下車。
那白色燕尾服的貴族少年便也緩緩向陳凌這邊走來。
走到五米處,少年停下腳步。
陳凌看向少年。少年著實美麗的不像話,如果他要去做鴨的話,肯定一夜都是天價。抱歉,陳凌居然在看見少年後,心裡騰生出這麼變態的想法來。
“你是什麼人?”陳凌開口問道。
小傾也已非常警惕。
少年看向陳凌,他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來。這一笑,頓時有種所有鮮花都失去了其顏色的感覺。
“我叫落雪!”少年開口說出很流利純正的中文來。
陳凌不禁意外,落雪?這傢伙到底是那一國的人?
“你攔住去路,是何用意?”陳凌不敢小覷這落雪,凝聲問道。
落雪掃視陳凌三人,隨後道:“我來是想請陳先生放了普魯士。”
陳凌不動聲色,果不其然,這人是普魯士的勢力,當下道:“哦?”
落雪道:“之前多有得罪,希望陳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當然,為了表示歉意,普魯士會血債血償。而另外,我也願意給陳先生一樣東西作為補償。”
“我倒是有些奇怪,我可以問閣下一個問題嗎?”陳凌沉聲說道。
落雪微微一笑,道:“陳先生,我的來歷有些古怪,不便多說,你若是要問我的來歷,很抱歉,我不能說。”
陳凌便知道是這結果,當下道:“那好,我問別的問題,可以嗎?”
落雪也是一笑,道:“能夠回答的,落雪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凌道:“閣下的中文說的真好,難道在華夏曾經待過很長一段時間?”
落雪點點頭,道:“沒錯。”
陳凌又道:“閣下到底是那一國的國籍?”
落雪微微沉吟,隨後道:“嚴格來說,我沒有國籍。不過後來為了便宜行事,我入了國籍。光明教廷裡的人也同樣如此,大家雖然是國人,但其實也不算國人。國的歷史才幾百年,可不能跟我們比。”
陳凌暗暗吃驚。一邊的單東陽也是皺了眉頭,。這傢伙這語氣,似乎和光明教廷一樣歷史久遠,難道是又一隱藏勢力?
單東陽想到之後要面對如此多的巨頭,立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