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井下中原便冷冷看向陳凌,卻用英文道:“陳凌先生,你不能走。”
陳凌淡淡一笑,道:“哦?”
井下中原道:“你的同伴都可以離開,但是你不能走。”
陳凌淡淡道:“為什麼?”
井下中原的眼神凌厲起來,道:“陳凌先生,因為你是我們的戰犯。你在大阪屠殺我們大和民族多少無辜。如今你既然來了,還妄想離開嗎?”
頓了頓,井下中原道:“現在我以我們島國政府的名義,正式對陳凌先生你發出逮捕令。菊之助局長,將陳凌先生抓起來。”
菊之助局長應了一聲,面容嚴肅,便揮手道:“抓起來。”
“等等!”陳凌揚手說道。
藤木一葉便也開口了,道:“陳凌先生,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嗎?”
陳凌微微一笑,道:“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這般誣賴於我,是為了什麼?”
那隨行的華夏工作人員也厲聲道:“陳凌先生是代表我們中方正式拜訪你們,你們若敢擅自抓人,就是置兩國的友誼於不顧。”
“那你們就在聯合國去抗議吧。”井下中原冷笑一聲,道:“但是今天,這個戰犯,我們非抓不可。”
這句話立刻氣的中方這邊的人渾身發抖。這是對中方赤裸裸的蔑視啊!
風雅和譚飛都是練武的人,屬於暴脾氣。這時候譚飛也變的森然起來,獰笑一聲,道:“你們這幫小島國,給你們臉不要臉。想抓我們陳凌師傅,老子索性屠了你們東京。”
他的話是中文,日方這邊大多聽不懂,但那菊之助卻是懂中文的。當下立刻給井下中原一眾人翻譯了出來。
井下中原冷眼看向譚飛,道:“果然是一群惡棍!”
風雅和譚飛做好了反擊的準備,但這時,陳凌卻突然伸出了手,道:“等等!”
他倒是最為平靜。
風雅和譚飛一行人立刻錯愕的看向陳凌。陳凌面向井下中原一行人,道:“既然你們非要說我是戰犯,那我也不多說了。不過我這些同伴還是屬於官方正式拜訪的人選,他們現在可以離開吧?”
井下中原冷冷道:“可以!”
陳凌當下便向風雅和譚飛,還有這些工作人員道:“好了,你們立刻離開機場。出去後就跟燕京那邊聯絡,安排專機來接你們。”
風雅和譚飛還有眾工作人員不由微微失色,不明白陳凌為什麼要懼怕日方這邊。以他們的武力,瞬間就可以將這群人碾壓成霰粉,難道陳凌先生是害怕國際糾紛嗎?但剛才這群小島國語言何等囂張,我們是武者,為什麼還要容忍呢?
風雅和譚飛想不明白。一群工作人員雖然也想不明白,但卻是識大局的,當下便道:“那好,我們先走,我們相信陳凌先生處理事情的能力。”
陳凌的目光淡淡,他不是傻子,井下中原這群人敢突然來發難,肯定是有所持。他看的出,這些警察中,有兩個人氣息雖然很正常,卻有一絲不和諧。很可能是高手。
這一點陳凌沒有猜錯,這兩人正是普魯士和卡賓奇。不過兩人現在都戴了高分子面膜。
工作人員們也勸風雅和譚飛離開。風雅和譚飛是有血性的人,如何肯拋下陳凌一人,他們凜然有聲的道:“要走你們走,我們陪陳凌師傅。”
風雅冷眼看向日方一眾人,道:“我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膽子敢動陳凌師傅一根汗毛。”
“走!”陳凌轉身對風雅和譚飛道:“趕快離開,這是命令。”他的語音嚴峻。
風雅和譚飛錯愕不已,他們再遲鈍,這時候也發現不對勁了。不過風雅和譚飛一咬牙,道:“我們陪您一起。”
“你們在這裡幫不了我的忙,只會添亂,走!”陳凌語音裡包含了怒意。
便也在這時,小傾卻是看了陳凌一眼,立刻轉身就走,。她倒是走的一點也不含糊。
“你不能走!”一名警察攔住了小傾。這名警察正是普魯士。說的是英文,小傾根本聽不懂。
小傾冷眼看了普魯士一眼,她的敏感超強,立刻知道普魯士是個自己對付不了的人。只見她身形一閃,忽然就從陳凌身邊穿了出去。從另外的方向一下竄了出去。
她的速度如電光流星,轉瞬之間便已在三十米開外。普魯士微微一怔,他驚訝的發現這個小姑娘的身法太過恐怖。只怕是自己全力去追她也得費些功夫。普魯士當然不可能去追小傾。一旦和孫子分開,孫子一人對付陳凌,太危險了。
這個陳凌是東方大氣運的典型代表,變數太多,普魯士是研究過他的,因此對待陳凌,他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