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月光傾灑大地,別樣的美麗悽迷。
第二天,天色剛亮。安昕從床上驚坐起來,她發現身邊已經沒了餘航。這個夜晚,餘航靜靜的擁著她,什麼都不說。安昕擔心的問他,他依然不說。
不見了餘航,安昕心中咯噔一下,連忙跳下了床。她穿著睡衣,披著頭髮,來到客廳四處的找。她驚恐的發現餘航的行李箱都已消失。最後,她在茶几上發現了一封信,餘航的親筆信。字跡她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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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兒:
請原諒我,沒有勇氣親口跟你說。我是個懦夫,但我們分手吧。你曾說過,除非我親口說不要你了,你才會離開。從今天開始,我餘航……不要你了。我想我的人生裡,不應該只有愛情。我需要的很多東西,你給不了我。跟你在一起,只會是限制我的發展。我們……彼此放生吧。從此以後,我的生命裡不會再有你,你也忘了我吧。今後天涯海角兩相忘!祝你幸福!
餘航留!”
這一天,安昕沒有去上班。字字如刀,餘航的書信字字如刀,直捅著她的心臟。她的心在滴血,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說分手了。說自己限制了他的發展。
這句話的份量何其的重啊!
她為了愛他,吃了多少苦。為了愛他,放棄了多少到手的繁華。她從未動搖過,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但他說……他說自己限制了他的發展。
“餘航,我不會哭,我絕不會哭!”安昕忍住眼淚,她告訴自己,他不值得讓自己哭。
這一天,安昕喝醉了,醉得很徹底,酩酊大醉。
再度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陽光明媚。
安昕從床上坐了起來,覺得腦袋像是被賊敲過的一樣疼。她有些恍惚,自己昨天不是在沙發上麼,怎麼到床上了?
白衣如雪的陳志凌這時候映入她的眼簾,陳志凌摘下了黑框眼鏡。這時候的陳志凌顯得特別的氣質出眾,沉穩貴氣。
這是一個微小的轉變,卻讓安昕發覺不出什麼不妥。陳志凌親自煮了皮蛋瘦肉粥,然後端著冒熱氣的粥來到床前。
安昕蹙眉道:“你怎麼進來的?”頓時知道了是陳志凌照顧了自己。
陳志凌隨口胡扯道:“我看你昨天去買了很多啤酒,怕你有事。結果你門也沒關。”
安昕那裡還記得門關還是沒關。陳志凌又遞上皮蛋粥,道:“你酒喝多了,對胃不好。喝點粥暖暖胃吧。”
“你出去吧。”安昕說。
陳志凌一愣。安昕抬頭,凝視陳志凌,道:“我請你出去,好不好?不要來管我,更不要來煩我!”她不再是那個溫婉嫻靜的姑娘,顯得有些暴戾乖張。
陳志凌呆住,隨後將粥放到旁邊的床頭櫃上,轉身離開。
安昕的反應出乎了陳志凌的意料。
這姑娘現在似乎有點仇恨男人了。陳志凌心裡很焦急,距離首領的八個月期限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而這個任務似乎還是遙遙無期的樣子。
看起來追安昕,要血淚,殺她,沒什麼危險。但時間上,費的太厲害了,還急不得。
事實證明,安昕足夠堅強,餘航的離開,她哭都沒哭,更別談流血淚了。
血淚本來在生理學家的學術上,是不存在的東西。而因為是首領認定,加上安昕的生辰日子古怪,那麼這個血淚是有很大的機率存在。
而要如何奪取血淚,並不是那麼簡單粗暴能完成的。大抵上,和功法玄妙,悟道一樣講究一個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