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郎的身材非常的棒,而且穿著超短皮褲。美麗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上身的雙胸在緊身皮衣壓迫下,說不出魅惑。這女子,對男人來說,有種魔鬼般的誘惑力。
陳志凌掃了一眼,沒有多看。現在的他,有了兩個妻子。自不會去幹搭訕,招惹桃花運的事情。倒是園林裡,傳來了男女的呻吟聲。
在這兒,大家卻都是見怪不怪。在基地,有種畸形的自由和開放。<國女郎突然開口了。用標準國英語道:“陳志凌先生,好久不見。”她的英語讓人聽起來很舒服,很有韻味。光聽聲音,就能判斷出她是個妖精。<國女郎。國女郎合上了書,抬起頭看向陳志凌。<國女郎是國隊的現任隊長,莫妮卡!莫妮卡這個女人,陳志凌很有印象。當初冰封弗蘭克時,莫妮卡咬牙切齒的對自己說,有一天也要將自己冰封呢。
“請坐!”莫妮卡指了指她身邊的長條椅。陳志凌嘴角勾勒出一絲自嘲的笑容,當下也不拒絕,坐在了莫妮卡的身邊。她身上有種迷人的香味兒,很好聞。
“陳志凌先生,看來你最近過的還不錯。”莫妮卡看向陳志凌。
陳志凌淡淡道:“你也一樣。”
莫妮卡面色平靜,道:“我可沒有你好,你還有妻子陪著。但是我的丈夫被你親手送進了暗無天日的地方。”
陳志凌理解莫妮卡的痛苦,他沒有幸災樂禍,道:“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的丈夫對於你重要,我的同伴對於我同樣重要。對決時,我沒有選擇。”
莫妮卡微微意外,她唇角邊勾勒出一抹嘲弄笑容,道:“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我記得那天冰封我丈夫時,你很盛氣凌人。”
陳志凌淡道:“別人怎麼待我,我就會怎麼待別人。當時你的態度並不好,我自不會示弱。”
“我丈夫弗蘭克是個大英雄。我很早的時候就很崇拜他,進入中情局,跟他在一起工作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段時光。”莫妮卡緩緩的述說。
“如果你是想跟我述情懷,怕是找錯了物件。我還要去那邊逛逛,不打擾你了。”陳志凌站了起來,說完便要離開。他不會對弗蘭克的事情有一絲的愧疚。
莫妮卡也站了起來,她在陳志凌身後,一字字,冰冷的道:“就算是為了我丈夫,終有一天,我也一定要將你送進那暗無天日的地方。”
“我會拭目以待!”陳志凌淡淡回答。然後徑直朝前而行。
不知道為什麼,陳志凌覺得心裡很煩悶。他找了個花壇,坐在花壇邊,眼神淡淡的仰望蒼穹之上的藍天白雲。
心間似乎有種透不過氣的壓抑,不止是因為知道了首領的一些秘密。更多的是對這次的任務,這次的任務表現的很異常。與以往都不同,以往就已經很危險。這次這樣的慎重,到底是什麼任務呢?為什麼會有種被壓的喘不過氣的感覺呢?
陳志凌穿的是白色襯衫,寸頭。淡淡憂鬱時,清秀中的乾淨氣質畢露無遺。他這樣的男子,讓女子一眼看了,就覺得他是有故事的。
“來自東方的帥哥?”突然一個女郎的聲音傳來。說的是英語,陳志凌抬頭,卻是個俄羅斯女郎。這名俄羅斯女郎長的高挑白皙,美豔非凡。穿著牛仔短褲,黑色絲襪。上身則是白色緊身汗衫,外加小外套。
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美女。“我可以坐在你身邊嗎?”俄羅斯女郎巧笑嫣然,卻很禮貌。但眼中卻有勾人的意味。
她的身上灑了濃濃的玫瑰香水,這種香水可是求交往的香味。陳志凌正自煩悶,有人解解悶卻也不會拒絕,當下微微一笑,道:“當然可以!”還有一個不拒絕的原因就是,在基地裡,儘量的與人為善。多結交,這樣以後才不會被孤立。
也可以多得到一些訊息。
俄羅斯女郎眼裡閃過喜色,隨後坐在了陳志凌的身邊,倒也沒嫌花壇邊緣髒。為了防止走光,俄羅斯女郎翹起了二郎腿,很優雅的那種翹法。
“你是華夏隊的對嗎?”俄羅斯女郎輕笑著問道。
陳志凌點頭,很客氣的道:“對的。”
俄羅斯女郎微微一笑,道:“你們華夏人很了不起,在基地裡,執法隊的人全是華夏人。還有我們基地的八強隊裡,光明甲不用說,是第一強隊。洪門隊也很強大。而你們華夏隊也很了不起,接的第一個任務幹掉了國隊。第二次任務,也將巴西隊給全滅了。大家都在傳,你們華夏隊的強大,也許你們將來可以挑戰光明甲呢。”
陳志凌顯得訕訕,這些榮耀中的苦楚,外人所不能道也。“不過是運氣,取巧。”陳志凌謙虛的道。
“沒有實力,再大的運氣,取巧可都不行。你一定就是華夏隊中的那位中華龍,陳志凌對嗎?”俄羅斯女郎略略興奮的問道。
陳志凌點頭,也一笑,道:“我也知道你呢,如果我沒猜錯,你是俄羅斯隊中的夜玫瑰,雪蕾兒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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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女郎眼裡閃過欣喜的神色,道:“大名鼎鼎的中華龍先生竟然認識我,這可真是我的榮幸。陳志凌先生,不如去我那兒,我們喝一杯怎麼樣?”
這個邀約,以及雪蕾兒的眼神,均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陳志凌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他這輩子,唯一的弱點就是好色了。現在心中煩悶,還真想找個沒感情的炮友來一次。再加上雪蕾兒還是充滿了異國的情調。
“不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拜拜!”陳志凌腦子裡去想葉傾城和許晴,這樣兩個千嬌百媚的妻子在家裡等著。自己怎麼能變禽獸,當下站起來,落荒而逃。
雪蕾兒看著陳志凌逃跑的背影,不由氣的跺腳。同時覺得陳志凌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愛了。她雪蕾兒其實也不是那種豪放的女子。只不過今天看見陳志凌獨自坐著,那種憂鬱的表情,一下子擊中她柔軟的心房。特別的想與這名華夏男子發生點什麼。結果她鼓足了勇氣,誰知這華夏男子竟然不買賬。
下午三點,陳志凌與朱浩天在公寓的客廳裡下象棋。貝仔在一邊觀看,他現在沉默了很多,不過眼中已經沒有怨恨和暴戾。陳志凌相信他已經忘掉了仇恨,因為陳志凌是用心去感應的。這一點,再怎麼掩飾,也騙不過陳志凌。
陳志凌的象棋下起來,大開大闔,狂猛亂攻,看似沒有章法,其實是步步為營。朱浩天的性格則縝密,被陳志凌逼的不行,最後竟然下不過陳志凌。
陳志凌心情愉快了一些,笑道:“浩天,要是你剛才毫不猶豫的跟我換老車,而不是躲閃退避,這盤也許輸的就是我。”
朱浩天苦笑,道:“你佈局不懼犧牲,只講勝利。我總想大家都能完好的儲存,不到最後,不做犧牲。不過你的決斷,取捨是對的。這一點我要改,我這樣優柔寡斷的結果,最後就是全軍覆沒。”
陳志凌颯然一笑,知道朱浩天是意有所指。不過朱浩天改變了很多,以前他可絕不會承認錯誤。只能說,大家都在成長。這樣對一個團隊很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