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私立醫院裡,葉東現在還不能下床,不過傷口的康復痊癒情況很好,他在聽說島國修羅已死,王軍被全滅後還是狠狠的震驚了一把,知道陳志凌厲害,卻沒想到厲害到這個程度,從中央警衛局出來的小夥子,就是要的,
陳靜初始是報喜不報憂,但這兩天,對陳志凌的情況越來越不妙,陳靜沒有辦法,只能來跟葉東將實情說了,
葉東眉頭緊蹙,正在這個時候,葉傾城與陳思琦也來了,一進門,憂心忡忡的陳思琦看見陳靜後,立刻拉住陳靜的手,悽苦的道:“靜姨,你一定要救救我哥,他不能坐牢的,”如果可以,陳思琦寧願是自己去坐牢,哥哥那樣的愛乾淨,那樣的驕傲,他怎麼能被當做一個囚犯被關進骯髒的監獄裡,
葉傾城也無法去想象陳志凌坐牢的場景,那時他是不是會剔著光頭,穿著囚服,不,這樣的場景想來竟然讓葉傾城渾身戰慄,絕不可以,
“陳志凌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靜姨,”葉傾城冷靜一些,問道,
陳靜欲言又止,葉東坐躺在病床上,臉上還裹有白色紗布,他代陳靜回答道:“以目前的情況,加上伊墨遙鐵了心想送陳志凌進監獄,她的關係震懾在那裡,明天如果上庭,陳志凌百分之百會被判刑,”
陳思琦臉蛋瞬間煞白,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葉傾城眼中綻放出寒光,道:“陳志凌絕對不能坐牢,現在還有一個辦法,找人抓了徐昌盛的妻子,用錢,用命來讓他改掉口供,”她的心底深處是熱情善良,而且對徐昌盛充滿了同情,但是現在,葉傾城為了救出陳志凌,她同樣可以心狠手辣起來,
這一點,就如陳志凌為了救她,毫不猶豫的殺掉小女孩,
葉東微微一嘆,道:“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陳靜,你去安排人辦這件事,務必要辦的機靈一點,”說完頓了一頓,對葉傾城道:“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好好照顧思琦,”
陳靜應了聲好,葉傾城則不置可否,如果這樣都救不出陳志凌,她想到了在送往陳志凌進監獄的路上安排人埋伏,
這一夜,有很多人註定無法入眠,陳思琦與葉傾城徹夜未睡,在快接近零點的時候,陳靜接到了陳軍打來的電話,徐昌盛夫婦早被伊墨遙接到了刑警隊裡保護,給十個膽子葉東,他也不敢衝擊刑警隊,惹怒了政府,再大的?幫,都會瞬間灰飛煙滅,
絕望的情緒在陳思琦心中蔓延,她痛苦到連眼淚都掉不出來,一個人,呆呆的走到病房外,蹲在陽臺前,將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
葉傾城怕陳思琦出事,連忙跟出去,她心中何嘗不是難受的想哭,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須堅強,她要替陳志凌照顧好陳思琦,
“我哥哥,他是最出色的軍人,”陳思琦突然抬頭,對葉傾城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龍戰於野,其血玄?,這句話用在陳志凌戰鬥時,是最貼切的話語,可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即將要被送進監獄,
“我們去求那個刑警隊長,我給她下跪,我哥哥不能坐牢的,”陳思琦想到什麼,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站了起來,
葉傾城眼睛一亮,也覺得這是最後的一搏了,將當時的情況跟那個刑警隊長說,無論怎樣,都必須求她放過陳志凌,求的不行,就來硬的,
“站住,”葉傾城與陳思琦準備離開病房時,葉東喝道,
葉傾城與陳思琦看向葉東,看他想說什麼,
“你們這樣只會讓陳志凌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被掐滅,”葉東緩緩說道:“伊墨遙這個人,我很清楚她的性格,寧直不彎,你們去找她求情,就等於是承認了那天人是陳志凌殺的,一旦證實了人是陳志凌殺的,即便有再大的苦衷,伊墨遙一定還是會將陳志凌送進監獄,”
“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生斷送在監獄裡,”葉傾城美麗的臉蛋上閃過痛苦之色,
陳思琦的指甲掐進了掌心肉裡,這一刻,悽苦無助,沒有出路,沒有希望,
葉東微微一嘆,道:“如果事情真到了那個地步,以陳志凌的性格,他會自己逃出去,他想逃,沒有人攔得住,到時讓你靜姨給他多準備些錢,”這便也意味著陳志凌以後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從此猶如過街老鼠,亡命天涯,這也不是陳思琦和葉傾城希望看到的,
刑警大隊的辦公大樓裡,
零點時分,伊墨遙開車過來,一停下車,便拉門而出,急匆匆的進了大樓,她之所以這麼急,是因為收到值班同事的電話,陳志凌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有人說事發那天晚上,跟陳志凌在一起,
伊墨遙認定了這個提供不在場證據的人,一定是被葉東他們出錢收買的,不然陳志凌早幹嘛不說,她來就是要將其打回原型,她先在電話裡訓斥了警員,罵他們不會辦事,隨便有人說跟陳志凌在一起,他們就信了,就不能將其拆穿,完全是廢物,沒錯,她的確罵了廢物兩字,因為她著實被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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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幫陳志凌脫罪,伊墨遙是鐵了心要將陳志凌這個惡魔繩之以法,這時的伊墨遙穿了一身警服,風風火火的進入口錄室,她一進來,正在錄口供的同事站了起來,恭敬的喊聲伊隊,伊墨遙正想訓斥他,眼神突然到了辦公桌對面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