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挑了挑眉,“又沒說只能用這個,不是還有其他的東西?”
“比如什麼……自動的,會震動的。”
周烈的眸子一下子就暗了,他直勾勾盯著沈灼,發現沈灼說完後,表情也有些異樣,沈灼微微側過頭,語氣不自然,“怎麼……樣?”
這個反應,不會錯了,周烈眸子閃了閃,“可以。”
一小時後,周烈躺在按摩椅上,木著臉,“沈灼,以後我要是再跟你說一句話,老子名字就倒過來寫。”
沈灼:“那烈周你可以跟我說話了。”
他拍了拍周烈的肩膀,“這個按腰一絕,好好享受。”
沈灼說完,手機鈴聲也響起。
他看著是個陌生號碼。
沈灼看了眼躺在按摩床上不想跟他講話的周烈,笑了一聲,出去接電話。
“您好,您是沈灼先生嗎?”
“是,怎麼了?”
“是這樣的,我們看了您在國外k8比賽上的表現,想請您來拍攝一支旅遊宣傳片可以嗎?對了,您會沖浪嗎?”
“沖浪?”
“是的,我們城市靠海,有最好的沖浪點,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讓您表演一次沖浪,如果不會的話,我們也可以採取您擅長的山地車。”
沈灼思索了一下,“我看看。”
正好他跟周烈還有一個月的假期,倒是可以過去看看。
而屋子裡的周烈也收到了李英的檔案。
“老闆,這是您讓我們跟蹤許清漪的全部訊息,包括他所有的錄音,錄音的人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沈灼不在,周烈的臉龐又恢複了冷戾淡漠。
他開啟那份檔案。
大意是說:許清漪這幾天一直有在……,有時候過量就會自言自語,說什麼自己腦子裡有個系統,似乎跟那個系統吵架,還經常說他當初能拆散沈灼和周烈一次,就能拆散第二次。
每一條自言自語都被記錄了下來,越看,周烈的臉色越來越沉,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許清漪精神分裂了。
可直到看到一句話。
“為什麼,我從十年前就開始學沈灼的一舉一動,結果還是比不過沈灼?”
“沈灼一出現,就奪走了周烈所有的目光,明明被我封印了記憶的沈灼懦弱又膽小,為什麼。”
周烈坐起身。
許清漪這話,怎麼像是十年前就認識沈灼了?可是十年前,他根本都不知道沈灼這個人。
與此同時,江婉寧躺在寬敞的豪華病房裡,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十分愉悅,她咳了一聲,唇角微微勾起,誰也沒想到,她居然是任家遺留在外最小的孩子,說是當初被任家的對頭尋仇,故意把她拐走了,怪不得那天在宴會上,這個任老先生突然出來幫她解圍。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江婉寧看向病床旁邊的人,分別是她兩個姐姐還有一個哥哥,看著她的目光都是擔憂,只是……
“沈勇和沈黎呢?他們怎麼沒來?”
江婉寧沒注意到任家四個人眉心微不可察皺了一下,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厭惡,可是旋即又被他們壓下去,笑著道:“我們讓他們去休息了,你放心,他們好好的,婉寧,你現在要好好休息。”
江婉寧現在的身體太脆弱了,甚至再也經不起大的情緒波動。
江婉寧點點頭,躺回去,“對了,三姐呢?”
其他三個人面面相覷,“你三姐不舒服。”
江婉寧哦了一聲,她幾個兄弟姐妹裡,只有這個三姐任嘉雪有些奇怪,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對她也愛理不理,只是自顧自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大姐告訴她,任嘉雪之前也不是這樣的,自從十年前摔了一跤後,任嘉雪每天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不是發呆就是流淚,後來就開始不說話了,任家向來團結,心疼任嘉雪,可問什麼,任嘉雪都不說。
任婉寧也沒多想,反正她對任家沒什麼感情,能給她治病,能讓沈黎過上好日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