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周烈不學無術呢小雲朵。】沈灼眨了眨眼睛。
對上他的目光,周烈露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這麼看我幹什麼?在你眼裡我就是什麼都不會的人?”
沈灼連忙搖了搖頭,臉頰微微泛紅,“沒有。”
周烈笑著笑著,唇角的弧度淡了下來,他把沈灼摟在懷裡,一字一句,卻十分鄭重。
“沒有周家,我一樣可以給你好的生活。”
埋在他懷裡,沈灼愣了一下,但他沒發現,他看不見的地方,周烈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冷厲。
第二天,沈灼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醞釀了一下,畢竟今天有一場大戲要演。
扭了扭腰做了個操,沈灼一瞬間進入角色。
他滿懷歡喜準備拿衣服和項鏈去處理掉時,卻發現項鏈不見了。
沈灼愣了一下,他連忙找起來,卻始終不見項鏈的蹤影。
“不可能啊,我明明已經放在櫃子裡了。”
周烈眉心微皺緩緩睜開眼睛,“怎麼了?”
沈灼眼底閃過著急,“項鏈不見了。”
周烈也愣了一下,他坐起身,“再找找。”
可是沈灼怎麼找,都只有一件襯衫放在櫃子裡,他明明放在襯衫裡的項鏈不見了。
沈灼拉開簾子,“請問——”
結果卻發現自己旁邊的病床只有個小護士在收拾床鋪。
沈灼連忙道:“這位病床的張叔和張姨呢?”
張叔是骨折的,先前跟周烈起矛盾的是他的老婆張姨。
“出院了,”小護士道:“今天早上突然要提前出院,現在的病人真的是,把醫生的話都當耳旁風。”
聽到提前出院四個字,沈灼的表情就不好了。
他們的病房有三個床位,每一個床位都有一層薄薄的環形簾子擋住,他們昨晚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人一定聽到了。
就在此刻,另一邊刷手機的一個女人猶豫了一下,她小聲道:“我今早淩晨上廁所的時候,好像看到那個張大嬸掀你們簾子了。”
聽到這句話,沈灼喉嚨忽然一腥,他臉色蒼白看向小護士,“能把張叔的電話給我嗎?”
“不好意思,這是病人的隱私,你問問護士長吧。”
沈灼連忙跑向護士站。
周烈見狀也跟在後面,“沈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