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眼睛羞怯卻又大膽地看著他。
這人正是沈灼。
小裙子穿在沈灼一個男人身上並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因為沈灼本來就生的雌雄莫辯的漂亮,穿上後反而更加令人想要…佔有他。
周烈的眼神一暗。
“過來。”
沈灼咬著唇瓣一點一點挪到他面前。
“小貓幫主人把外套脫下來。”
沈灼站在周烈面前,垂下眼睛。
周烈直勾勾盯著他的卷翹的眼睫,嗯了一聲。
可沒想到的是,沈灼揚起了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反而先咬了一口他的喉結。
“這是回家禮,主人。”
青年柔軟的身體和他貼的十分近,海棠花香好似糖漿一般把周烈包圍進去。
周烈悶哼一聲,眼底裡似乎有什麼燃燒起來,手下意識就想扶著沈灼的腰身。
卻被沈灼捉住,結結巴巴挪開,“不、不可以,還沒脫掉外套。”
被拒絕,周烈下意識擰起眉,但沈灼忽然整個人都貼上了他,周烈渾身一僵。
沈灼揚起腦袋,臉頰微微偏過周烈,輕微的呼吸微微撩過周烈耳畔,帶來陣陣酥麻,纖細的雙手一點一點給他解開釦子。
過程中,溫涼的指尖難免會蹭到周烈的肌膚,帶來一陣瘋狂的戰慄。
媽的,周烈直勾勾盯著沈灼。
這人什麼時候這麼會勾引人了。
周烈的手還是搭在了沈灼的腰上。
但這一次,沈灼只是抬起眼睛輕輕瞪了他一眼,就咬著唇瓣低下頭。
到底是十分順從周烈作亂。
很快,大衣外套就被脫了下來。
沈灼的手指沿著他的襯衫紐扣一路往下滑動。
劃過腹肌的時候,周烈的呼吸加快,肌肉不自覺緊繃,聲音沙啞,“再摸——”
“摸你大壩。”
周烈一愣,他低下頭,便看到沈灼一改剛才的溫柔,裙子一掀大大咧咧坐在桌子上。
一口氣點三支煙,“寶貝兒,哥真為你著迷。”
周烈凝固。
只見沈灼的臉恍惚變成了那個在岸邊的死變態。
死變態一邊抽還一邊沖他吹口哨,“煙過肺你過心,淩晨的酒太苦了,哥想念你甜甜的微笑。”
這熟悉的味道,這熟悉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