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顏反應過來什麼,忙道:“我想起來了,今日在酒樓吃酒時,陪酒的花姐斟酒時,不慎踩到裙擺,險些跌倒,我擺扶了她一把,身上的胭脂味,一定是她身上的。”
“你們去酒樓吃酒,居然找了花姐!”蕭景安抬起頭來,蹙攏眉宇,低聲喃喃:“盛東居然沒有彙報如此重要之點。”
裴顏怕蕭景安再誤會他,像狗似的咬他,解釋道:“是他們找的花姐陪酒,我沒有,那花姐也是不慎跌倒。”
“她是故意的。”
蕭景安的手從裴顏腰身上收回, 鬆了對他的禁錮。
“這是她們這些風塵女子慣用的手法,在勾引顏卿。”
不等裴顏說話,蕭景安便轉身,快步離開房間。
裴顏嘆道:“我怎麼感覺盛東和那花姐都要遭殃了吶!”
春桃的事,裴顏最近也打聽到眉目,是被蕭景安給嫁人了。
其目的顯而易見。
好在他給春桃尋的人家不錯,其相公對其寵愛有加。
有些事情,他也沒辦法,愛莫能助,只求那花姐和盛東多福吧。
想著,裴顏走到銅鏡前, 輕輕剝開衣領,看去那一排蕭景安留下的齒痕:“屬狗的,王八昏君。”
籲了口氣:“剛剛,我還以為今晚屁兄不保!”
“希望在我離開之前,都能保住屁兄。”
否則一定會受苦。
畢竟他可對昏君的龍根有一定的瞭解。
隨後裴顏簡單了洗漱一番,便上床休息了。
翌日,用完早餐,裴顏去了國子監陪他小爹。
夫子不來。
課堂上就亂成了一鍋粥。
有些學生膽大的,學著程嶽站在講臺上,捋著他那不存在的鬍子,裝模作樣的講課,引得堂上學生一陣鬨笑。
裴顏也被逗樂了。
周賀昭過來,湊近裴顏,一臉感激的與他說道:“多謝你哈,我現下在我家老爺子面前可受寵了,上次他壽辰,我將那盆自己培育,正盛開的牡丹送到他面前,可把他高興壞了,第一次誇獎了我, 並且是當著眾人的面,可把那對母子給氣壞了。”
裴顏笑眯眯的聽著。
他重生這一趟,能為周叔做些事情,是理所應當之事。
畢竟周叔可沒少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