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緣策抬手扯了扯領口:“這馬車這會好生悶熱。”
裴羽寧向窗邊移了移,顯然也感覺很熱。
此刻,他咬了咬下唇,與姜緣策主動說道:“我們不告而別,我一直感覺不妥。”
說到此,他眼中升起擔憂:“也不知燁王帶著怒意,把裴顏扯走去做什麼了?”
姜緣策拿出帕子拭了拭額角的汗,寬慰裴羽寧:“八王心悅裴顏,不會傷害到他。”又著重提醒裴羽寧:“以後切莫再喚八王‘燁王’,這是他的忌諱。”
裴羽寧被嚇的臉色微白,但身體卻莫名的出了一身的熱汗。
呼吸也有些急促。
精緻雋秀的面龐,猶如桃花般嬌豔,令人心馳神往。
姜緣策只覺自己被撥出的氣息所灼,而眼前之人,更如一把火,在他體內熊熊燃燒。
他忽然欺身而來,貼近了裴羽寧。
伸出手,落在他同是熱燙的臉頰上,帶著情慾,指腹細細在裴羽寧的臉上摩挲著。
他的動作緩慢且又溫柔,彷彿在細細品味著他的每一處輪廓和線條。
手指從他的額頭開始,沿著他秀氣的鼻樑,滑過他粉潤的唇瓣,最後停留在他柔和的略細俏麗的下巴上。
見對方沒有絲毫的抵觸,姜緣策臉移了過去,微微低下頭,唇瓣落了上去。
不過,卻只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他垂眸,用力的按著太陽xue,試圖讓自己清醒。
“我們這是中了春藥了!”
他原只是懷疑,但從眼前這只懼怕他的小白兔,突然不知拒絕他的親密,便徹底確定下去。
裴羽寧因為體內春藥的作用,意識已經混沌,他臉色潮紅,白皙的面板被汗水濡濕,唇瓣微張,輕輕喘息著。
“我好難受,你能幫幫我嗎?”
這種事情,姜緣策可是求之不得,可是他又太瞭解裴羽寧的身體狀況。
他若是以身相幫,裴羽寧怕是無法參加科舉。
從身體上,他必遭重創,大病一場。
從心理上,更是沉重一擊,他對姜緣策抵觸頗深,又怎會接受與其融合。
然而……
姜緣策感受著裴羽景身上熾熱的溫度,無奈嘆道:“此春藥藥力過猛,他實難承受,需將慾望釋放出來。”
此時,裴羽寧已被春藥折磨得渾身無力,如棉花般癱軟在姜緣策的懷中。
為使自己保持清醒,不為慾望所左右,姜緣策取出匕首,毅然劃開自己的手腕。劇痛與流出的鮮血,讓他的頭腦保持了清醒。
他低頭,聲線溫柔的對裴羽寧說道:“羽寧,我必須助你緩解慾望,不過,你且安心,我們不會就此發生關系。”
說到此,姜緣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其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