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安:“好。”
裴顏提起茶壺,拿過裴羽寧近前的茶盞為他倒了一杯茶水。
蕭景安烏沉沉的鳳眸瞥了一眼裴羽寧握在手中的茶盞,旋即低下眼眸,將酒樽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姜緣策也舉杯,一口氣喝幹酒樽中的酒液。
【他們都飲了被我下了春藥的酒!】
裴顏心中暗喜,因為興奮, 他把手中的茶水,當做酒慶祝的一口氣喝了下去。
裴羽寧學著他,把手中茶盞中的茶水也都喝了下去。
春藥發作需要一頓餐食左右的時間。
裴顏【如此正好,待用完餐食,我找個藉口帶著小爹離開。】
【給二人騰出地方,盡情施展技能。】
【這二人誰是上面那位呢?】
裴顏悄悄在二人身上來回打量。
蕭景安覺得自己的耳朵被冒犯了,抬手揉了揉耳朵,提著酒壺,親自為自己斟了一杯,轉瞬再次一飲而盡。
裴顏邊為裴羽寧夾菜,邊瞄著蕭景安。
【昏君這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小心喝醉了,沒有力氣,被迫成了下面的那位。】
蕭景安著實聽不下去了,忍無可忍。
“砰”的一聲,將手中酒樽重重置於桌上,旋即霍然起身,一把攥住裴顏的手腕,便將人拽出了餐廳。
裴顏一頭霧水,被他拖拽得踉踉蹌蹌,腳下亦是站立不穩,趕忙說道:“您慢些走,我快要被您扯倒了。”轉瞬又道:“我知您……”
“你知道我什麼?”蕭景安驀地止住腳步,聲色俱厲地質問裴顏:“講,你知道我什麼,不講,我即刻便取你性命。”
他這一副模樣,像極了地獄惡鬼,裴顏被嚇的一激靈,頭皮都發麻,旋即脫口回答他道:“我知您心悅裴羽寧……唔……”
裴顏的身體須臾間被束縛進一個堅實的懷抱 ,力氣大到似要將他揉進男人的身體中,後腦被牢牢扣住,無法掙脫,只能被迫仰著頭。
緊接著,冷傲的鼻樑壓上他挺秀的鼻子。
薄而有型的唇裹挾著無邊氣鬱和滿心的盛怒,毫不憐惜地掠奪著他的氣息。
繾綣而狠厲的親吻,肆虐著他的唇,彷彿在告誡他,又像是在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