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還知道關心一下蕭景安。
“你家主子沒事吧?”
盛南:“還好,就是差點沒了。”
蕭景安被盛東攙扶過來,氣的瞪了一眼裴顏,向著醫館走去。
到了醫館,蕭景安因疼痛而渾身衣物盡被冷汗浸濕,額間碎發亦絲絲縷縷黏於臉頰,更顯其破碎之態。
裴顏一臉同情的望著他。
【我娘親生我時,是不是也是這般痛苦的模樣?】
蕭景安躺在病床上,緊閉鳳眸,一眼都不想看他。
醫師仔細地為他診察著身體。
隔了會,醫師診察完畢,與裴顏和盛南、盛東說道:“此公子乃是水谷不化,應是食了不潔之物所致,老夫為其開些藥服下。”
盛東在一旁快嘴道:“主子定是食那路邊攤的食物才致如此。”
裴顏說道:“可我也食了,怎麼沒事?”
醫師回他:“體質有別,這位公子日後切不可再食不潔之物,此疾若重,或有性命之虞。”
盛南嘆息道:“主子素來潔癖,愛潔甚深,故而難以承受這些不潔食物。”
醫師已經拿來藥,裴顏端著水,伺候著蕭景安服下。
因為需要觀察,遂蕭景安留在了醫館中,裴顏自然照顧著他。
這一折騰,第二夜就過去了。
不過蕭景安卻並沒有痊癒,腹痛仍舊不止。
醫館環境不佳,蕭景安回到府中休息。
裴顏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人。
短短兩日,蕭景安瘦了不少。
裴顏也熬成了熊貓眼。
所幸,裴顏的三日之險已然過去。
他仿若重獲新生,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繼而,身體搖搖晃晃著,便倒在了床榻之上。
“累煞我也,我要睡到天荒地老。”
話音剛落下,裴顏就沉入了夢鄉。
完全忘記了床榻上還有一個人。
蕭景安自醫館歸來,就被盛南徑直攙扶至裴顏的臥房。
此時,蕭景安徐徐睜開雙眸,伸手將睡的如只大懶貓的裴顏攬入懷中,將下顎輕貼於裴顏額頭,須臾,唇角微揚,含著幾縷淺笑,複又合上雙眸。
晨曦的和暖陽光,漸次熾熱起來。府內的琉璃瓦,亦被正午的驕陽籠罩上一層耀眼的金光。
門外響起數次叩門聲後,臥室中的門被輕輕推開,緊接著裴羽寧和姜緣策走了進來。
姜緣策桃花眼挑起邪魅的笑意,與身旁的裴羽寧說道:“我並未欺瞞於你吧,八王殿下心儀的人乃是裴顏,是你和裴顏一直誤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