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好。”
裴顏關了閥門,又去池邊,伸手探了探水溫:“可以了。”
蕭景安展開雙臂,意思已經很明瞭。
裴顏快步過來,低頭為他解腰封。
蕭景安幽暗的眸光,凝視著裴顏低頭時,露出的那一小截白皙勝雪、宛若白瓷的肌膚。
此刻,他眉宇輕顰。
心中不解,為何前世的自己,在與其八年的朝夕相處中,仍留他清白之身。
愛慕心悅,不就是佔有嗎!
蕭景安抬手,修長的手指,在裴顏低頭時,脖頸拉出的弧度上,虛虛描摹。
待到他再無利用價值。
他便可為前世的自己彌補這一遺憾。
裴顏抬起頭來時,蕭景安已經將手收了回去。
“中衣也需要我為您脫嗎?”
【前世,我就不喜歡給你寬衣,那時你都四十歲的人了,卻還是老當益壯,瞧的我自卑。】
老當益壯!顯然蕭景安對裴顏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很是不滿。
“顏卿說,我該需不需要你來脫?”
裴顏扯出一抹虛偽的笑,解釋起來:“我是怕您嫌棄我觸碰到你那聖潔的面板,遂方才問了此話。”
他說著,繼續為蕭景安脫起衣裳。
蕭景安的面板呈現出一種冷冽的白色調, 這一身脫下來。
視覺上的沖擊如海潮襲來。
黑與白對比尤為炸眼。
那臥虎藏龍之地,裴顏只看了一眼,就馬上別開了眼。
【又自卑了。】
可有人偏生要讓他更自卑。
“頭發攏起來。”
裴顏的目光只能被迫轉過來。
瞟向蕭景安的身體。
眼前之人的每一處肌肉的起伏、每一條骨骼的輪廓都被清晰地勾勒出來,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和性感。
裴顏輕吐了一口濁氣。
【同為男人,境地卻截然不同。】
裴顏晃悠到蕭景安身後去,踮起腳尖,白皙手指攏起他垂順在腰身上的長發,靈活的挽出一個發髻來,不過……
“沒有束發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