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蕭景安派人來,要強行接他去其的府邸,對他行不懷好意之事。
人被嚇的當即臉色一白,腳下踉蹌不穩,要摔倒。
幸好被盛南及時攙扶住。
盛東詢問眼前清瘦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走的人:“是否要我幫你尋個大夫來?”
裴羽寧忙搖搖頭,帶著幾分怯懦的說道:“我可以不去燁王府嗎?”
盛東愣了下,說道:“你不用去王府啊。”
盛南跟著說道:“我們不是來找你去王府的,我們是來打聽裴公子來過嗎?”
裴羽寧搖搖頭:“沒有。”馬上又道“他都已經兩日沒來了。”
盛南緊緊蹙起眉頭,當即一副事態嚴重的說道:“怕是裴公子出事了。“
一旁盛東仍舊沒有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沒準碰到了同窗 ,去吃酒了,上次不就是這樣嗎!”
想了想又道:“又或是回王府了。”
盛南被他氣的使勁揉了一把自己的腦袋:“你真愁人。”轉瞬加重語氣“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裴公子。”
言畢,轉身迅速的離開了。
盛東道:“他啊,是太謹慎了,裴公子不會出事的。”
他說完,跟著盛南走了。
裴羽寧身體虛弱的靠在門框上,與他二人說道:“你二人若是有裴顏的下落,與我知會一聲。”
二人已經走出大老遠,不知有沒有聽到裴羽寧的話語。
夜幕逐漸降臨,街道兩旁的商鋪紛紛點亮了燈火,一隻只精美的燈籠高高掛起,在夜風中微微搖曳著。
蕭景安回到府邸,行至臥室門前,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裴顏的偏殿。
殿內漆黑一片,不見絲毫燈火。
“這般晚了,竟還未歸。”
這個時間入睡尚早,屋內卻未點燈,所以人一定是外出未歸。
蕭景安帶著幾分不滿,推門進入自己的臥房。
進入房間後,他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熱茶。
便移步到文案前,鋪上畫紙,提筆開始作畫。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便憑借自我感覺,繪出一幅男子畫像。
只是這幅畫像並未描繪五官,一身錦袍也未著色彩。
蕭景安將手中的筆放下,凝視著桌上的男子畫像。
“我需要從裴顏的心聲中,探尋到此人的五官模樣,以及他身上錦袍究竟是何種紅色!”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