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幾個老者看到日向日足的父親扭頭不屑一顧的冷哼的動作,直接都微笑起來。
日向寧次起身以後,直接一揮手,頓時一大片的陽屬『性』查克拉將所有人籠罩著。
“這……!”
所有人楞鄂的看著周圍的白光,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在快速的恢復。
日向寧次直接笑著想到:“六道!一直偷窺著的你看到這玩意……你會不會震驚一下下呢?”
日向寧次收回自己的陽屬『性』查克拉以後,直接對著所有人說道:“首先!我不知道你們是否疑『惑』過?為什麼我們日向一族的宗家成員的名額有著限定的,除了幾個宗家直系人員,其他的都必須烙印“籠中鳥”成為分家呢!就比如我父親日向日差和……。”
日向寧次超越了一下,複雜的看了日向日足一眼,最後還是說道:“我父親日向日差和我大伯日向日足是雙胞胎兄弟,而他們的父親還是日向一族的族長。那麼……換句話說,難道他不想把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弄成宗家成員嗎?”
日向日足在聽到日向寧次稱自己為“大伯”的時候,日向日足頓時欣慰、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為他明白這是日向寧次認可了自己。
日向寧次說完以後,所有人都看向日向日足的父親。
而日向日足的父親直接愣哼一聲說道:“哼!祖訓!我們必須遵從。”
日向寧次看著日向日足的父親直接搖搖頭說道:“不單只是祖訓這麼簡單吧?”
日向日足的父親立刻雙眼死死的盯著日向寧次,許久才嘆了一口氣對著日向寧次說道說道:“你果然知道這件事!但是老夫很疑『惑』,你是怎麼知道的?畢竟我們日向一族應該只有老夫這個老不死的才知道。並且為了祖訓的不遺失,我們日向一族除了老夫就只有一在家養老的族人知道,這是防止老夫突然離世、甚至防止老夫被人暗殺以後留下的後手。”
面對日向日足父親的話語,日向寧次直接笑了笑說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我雖然不知道什麼祖訓,但是我卻能推測得出。”
日向寧次看著所有人直接說道:“無非就是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經過特殊的處理以後完全可以融合成為一種更強的白眼罷了。而那些所謂的先祖們在當時決定研究出一種能有效的防止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被人取走的“籠中鳥”,這不單不是什麼分家囚籠,而是一種保護你們的一種手段。至於所謂的宗家,應該是當年那些知情人的後代而已。只是很可能年代的變化,讓那些所謂的宗家自認為高人一等而已。”
所有人震驚看向日向日足的父親,而日向日足的父親直接點點頭承認道:“沒錯!老夫雖然不知道還有那一系宗家的人還知道這個秘密,但是老夫這一系一直有兩人知道,就為了防止意外,斷了祖訓的流傳。甚至“籠中鳥”的解封方式在當年就故意摧毀了,而且不準留下任何的隻言片語。甚至不允許後人研究“籠中鳥”的破解方法。”
其中一個老者直接點點頭應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老夫這一系很可能是沒有保護好祖訓的原因,所以只留下了一句“分家的”籠中鳥”絕對不能取消。”
另一個老者也點點頭說道:“老夫的這一系留下的是“宗家人數絕對不能增加”。”
所有人都瞬間明白、肯定了日向寧次沒有說謊。
幾乎所有的分家成員都立刻看向那些宗家成員們,而那些所謂的宗家成員,大部分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日向日足嚴肅的看了一下所有人,最後嚴肅的看著日向寧次問道:“寧次!你讓我們烙印“籠中鳥”不單只是想保護我們吧!甚至還有更深的寓意吧!”
日向寧次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直接說道:“當然!”
日向寧次看著客廳裡的分家成員直接說道:“說實話!我對你們這些分家成員真是無語耶!不就是“籠中鳥”嘛!你們整天抱怨上天的不公平。拜託!能出生在日向一族,你們就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籠中鳥”怎麼?“籠中鳥”讓你們很丟臉還是很痛苦、很自卑?”
日向寧次無奈的的看著那些面對自己的注視而低下頭的分家成員接著說道:“覺得命運不公平,那就打破命運啊!日向一族的“籠中鳥”很讓你們很痛苦,那將打破他啊!你們只知道你們額頭上的“籠中鳥”讓你們很痛苦,所以你們一直將其隱藏起來不敢面對。但是你們從來沒有考慮過“籠中鳥”也上天賜予你們的修煉利器!”
幾乎所有的分家成員全身一震,甚至不解的抬起頭看著日向寧次。
而日向寧次則指著自己額頭上的“籠中鳥”接著說道:“看到沒?這是我日向寧次的“籠中鳥”!”
隨後日向寧次直接用手在額頭一抓,直接將“籠中鳥”的咒印抓起來,隨後慢慢的拉長,甚至日向寧次的臉上也浮現出極度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