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懷瑾看著他,下不去手,最後只是做了一個兇惡的表情。
像一隻生氣的小獅子!
啊,我的眼光真好!
我挑選的小獅子,跟師弟一模一樣。
在雲懷瑾失手,沒有將球擊入球袋後,輪到康丁斯坦了。
康丁斯坦打臺球,完美了展現了什麼叫做暴力美學。
他每次擊打母球,能用力將綵球擊入袋中。
雲懷瑾這一看,才發現桌上的球跟他在國內見過的臺球顏色不一樣。
他好奇開啟搜尋欄。
他們打的原來是斯諾克,不是臺球!
康丁斯坦倒是按照斯諾克的規則來做,按照順序擊打紅球和綵球入袋,綵球入袋後,那位管家先生都會走過來,將綵球恢複原位。
輪到雲懷瑾的時候,他想打哪個打哪個,哪個好入袋他打哪個,管家先生都不會幹預。
搞了半天,他們是在一張球桌上玩兩種不同的東西。
康丁斯坦起身,接過那杯果酒,一口幹掉,然後繼續清空臺面。
在酒精的助興下,他的打法更加暴力。
在擊打一顆紅球後的綵球時,他更是打出了跳球。
白色的母球彈跳而起,越過阻隔的紅球,撞擊在粉球上,粉球滾動,落入了袋裡。
“哇~”雲懷瑾情不自禁的感嘆出聲。
這麼牛的哇!
雲懷瑾激動的握著球杆,一點不像是康丁斯坦的競技對手,更像是康丁斯坦的小粉絲。
他看的認真,康丁斯坦打的更加認真,甚至開始炫技。
不知不覺,臺面只剩下一顆黑球。
兩顆球跨越半張球桌。
康丁斯坦從對角線對準,猛力擊球,黑球落入袋中,母球彈飛而起,撞擊在桌子邊緣,又反彈回去,在墨綠色的桌面上滾動一圈,落回了原來擊球的位置。
“哇!”雲懷瑾雙眼都要冒星星了。
牛哇牛哇!
康丁斯坦暢快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