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易感期之後兩人就沒有再做了,最多是謝疑在他身上蹭蹭,主要是蘇知的身體沒有那麼適應高強度的做,在遇到謝疑以前,他在這方面甚至有點冷淡。
但是不知道是被做的太過還是之前用的催.情藥物副作用,蘇知現在很不耐受,稍微碰一下就會起反應,也很容易出來,之前謝疑的易感期到尾聲的時候,到最後沒有東西可以出來,渾渾噩噩的還失禁了,嚇得蘇知失神好半天,以為自己身體壞掉了,腦子都轉不動了,被eniga按著強行哄了半天才勉強接受是正常的,沒有壞掉。
為了養身體,謝疑這段時間都不給他解決,讓他忍著,忍得蘇知很難受,脾氣也不好。
雖然知道謝疑是為他好,但可惡的是,謝疑一邊不給他解決,一邊還總是在他身上亂摸,搞的蘇知不上不下的。
謝疑擠進他腿間,粘稠的水聲在室內響起,現在只是下午,日光還很明亮,窗簾沒拉,可以看到外面的山景樹影,快入冬了,漫山染著日落般的昏黃,落了很多樹葉,有幾分蕭瑟寂寥,彌漫著冷意,和室內的熱度形成鮮明對比。
他們兩個人卻在這裡做不應該白天出現的事。
蘇知咬著唇,聲音帶著不明顯的顫抖,小聲地問:“為什麼易感期過去了,你還這樣?”
有區別嗎?每天都要搞他,只是稍微沒那麼兇而已……算了,還是很兇。
如果說蘇知的承受值是10,那易感期的eniga的區別就是100和50,雖然降了一半,然而相對於10而言,這兩個數字並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超過。
“寶寶。”
謝疑不回應他的指責,只以親暱的示愛,狡猾地代替承擔罪責。
謝疑從後面吻他的後頸,蘇知最近不讓他在衣服外露出來的地方嘬出印子,免得舊的消退了,新的又覆蓋上來,影響出現在人前的形象,於是只能輕輕的親,被迫忍耐,難免讓eniga覺得不虞。
他擅長忍耐,但並不喜歡忍耐,甚至厭惡。
尤其在被允許放縱之後,忍耐就成了件更難以接受的事。
謝疑並不是被安撫過後就會被感化變得溫柔平和的野獸,他只會變得更貪婪,更不滿足,更想要把牙齒深深咬進蘇知身體裡,聽到他的哀鳴,只是蘇知還沒意識到這點。
漆黑的眼眸危險的眯起,謝疑的視線在那個腺體附近的咬痕上停留片刻,吻痕容易消退,但這個咬破了皮的標記痕跡可以留存一個月以上。
beta的身體不能吸收資訊素,不能形成實質性的標記,對於留存在體內的資訊素,只能透過自然代謝的方式排出,但enig息素比apha更霸道,侵蝕性強,想要完全代謝出去比較艱難,要費上一段時間。
在體內被迫注入的enig息素完全代謝幹淨前,傷痕都不會消退。
這樣看來,似乎也算一種標記。
即使不能融合,也要停留,蠻不講理地佔據。
等資訊素完全被代謝幹淨、傷痕恢複後,又會有新的標記覆蓋上去。
eniga用緩和的力道吻過整截纖細的後頸,那上面的痕跡消退得差不多了,又變得雪白幹淨,新落的雪地似的,只剩下那個標記的咬痕還顯眼地留著,他順著吻到後頸和左肩連線的那一塊細膩的軟肉,像是要報複不能在脖頸上留下痕跡一樣,略用力地咬了下去,惹得蘇知發出聲沙啞的悶哼。
——他的。
蘇知雙腿並緊,明明沒有實質性發生什麼,小腹卻一陣陣酸軟,一抽一抽的,好像還有什麼在裡面搗一樣,他忍不住捂住肚子,害怕那裡又像之前那樣鼓起來。
謝疑摸著他的手背,一起在他小腹上按了按,蘇知不鍛煉,腹部沒有肌肉,只有兩側馬甲線一樣的川字線條,輕輕凹陷下去,肌膚柔軟細膩,這是衣服遮掩住的地方,所以上面有些層疊的痕跡,有些是舊的快退幹淨的,有些是這兩天新添上去的,泛著新鮮的嫣紅。
謝疑的手掌比蘇知熱得多,捂在小腹上讓蘇知抽.搐得更厲害了,讓蘇知想起混亂的易感期裡,eniga握著他的手按在肚子上,強迫他感受薄薄一層肌肉下突起的惡劣行徑,逼問他有沒有頂到掌心。
……
下午蘇知在家遠端處理工作,再休息一天,後天他就去研究所複工上班了,助手那邊的程序告一段落,到了驗收的時候,要操心的多一些。
謝疑下午沒有再開會,一直用電腦處理工作,就在蘇知旁邊,工作一會兒就抬頭看兩眼蘇知,跟以前在z城花店的時候那樣,兩個人不做聲的互相陪伴著工作。
吃過晚飯,謝疑去收拾家務的時候,蘇知接到導師打來的電話。
蘇知陪伴謝疑過易感期,這件事穆晴到快結束了才知道。
得知的時候,她差點當場打出報警電話。
這種事情真的是可以發生的嗎?她真的要報警了。
穆晴:“你膽子也太大了,真的沒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