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易感期,蘇知並不是全部的時間都把注意力放在謝疑身上。
謝疑被綁起來了,他又沒有,他是自由的,有自己的事情要幹。
研究所那邊,蘇知每天要花幾個小時遠端監控實驗室的情況,線上和兩個助手溝通工作上的事,時刻把控工作程序,雖然人不在研究所,但有一半魂還在裡面,念念不忘。
還要操心一下兩人的生活。
謝疑被綁住,連洗漱都要蘇知幫他,更別說給蘇知做飯吃了,而指望蘇知做飯是不可能的,他長那麼大就沒自己做過飯,謝疑提前聯絡了阿姨每天來做飯和收拾樓下的衛生,蘇知負責端上來,投餵。
總得來說,蘇知還是挺忙的。
然而謝疑在易感期極其粘人,頻繁地要求蘇知不能離開他的身邊,蘇知只好在他旁邊處理工作。
線上上和兩個助手開語音的時候,蘇知的腳踩在謝疑大腿上,身體則蜷縮在床邊的椅子上,抱著ipad一邊看監控,一邊看助手發來的工作日誌。
——這點也是謝疑要求的,必須時時刻刻有肢體接觸。
蘇知剛剛才幫謝疑洗漱完,兩個人身上都殘存著濕氣,謝疑身上的扣子還歪了一顆,身上落著幾滴水痕。
蘇知實在是不擅長照顧人,能把謝疑收拾幹淨已經是他努力過後的結果,細節上無法強求,好在謝疑即使被綁住也還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並且家裡便捷生活的工具很完善,所以基本上還算順利。
謝疑動了下膝蓋,把蘇知的腳踝夾在腿間,腿上用力擠了一下。
蘇知被擠得發出一聲輕輕的“嗯”,下意識把腳往外抽,沒抽出來。
因為掙紮的動作,蘇知腳背微微繃緊,繃出流暢纖細的弧度,淡青色的血管明顯,襯得白皙的腳背像是一塊透明的玉,踝骨纖細,順著往上延伸到筆直的小腿,隱沒在亞麻色柔軟編織褲腳中,若隱若現一截柔軟的小腿肉。
蘇知身材偏向纖瘦,但該有肉的地方也很合宜,畢竟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渾身都散發出一種被好好養過的氣息,不識憂愁似的,一小塊面板都瑩潤地讓人移不開眼。
謝疑的視線順著這截踝骨往上描募,身體被困住,他用視線打發時間。
但是看著看著,只是單純的注視漸漸滿足不了。
蘇知正在演算一個資料,忽然感覺腳尖被硌了一下,伴隨著灼熱的氣息。
他頓了一下。
他抬眼看向謝疑,發現eniga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他的腳夾到腿根處去了,在有一下沒一下地磨。
蘇知眼皮一跳,下意識腳趾蜷縮。
他說:“你等我一會兒,我把這個算完……”
易感期已經是第七天,謝疑幾乎一直沒下去過,蘇知大部分時間用手幫他,但是到後面磨得掌心實在是受不了,就用上了腿,甚至膝彎,實在不想動的時候,連腳也破罐子破摔的接受了。
“唔……”
蘇知紅著臉想抽出來擦擦腳背,但謝疑用腿卡著他不放,不讓蘇知去清理幹淨。
“東西留在你身上,可以代替標記的心理快感。”
真的假的?
蘇知不知道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心理狀態,但謝疑注視那些留在他身上的痕跡時,確實露出了迷戀的神情,enig息素波動也比平均要激烈一些,似乎確實是有用的。
這陣子,每天過得實在太迷亂了,如果不是每天還有工作要處理,簡直像穿越到了什麼小黃文現場,蘇知要打起精神才能不被謝疑囫圇啃個幹淨。
謝疑自己激動也就算了,還花樣百出的要求蘇知也和他一起。
在一起蹭出來都是基本操作了,謝疑甚至開始要求蘇知自己安慰給他看。
易感期的eniga擅長蠱惑人心,蘇知又是帶著順從的心理踏入了這場陷阱,於是被騙沒了底褲似乎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在被謝疑蠱惑著對著eniga的臉頰弄出來,弄髒止咬器後,蘇知終於被擊潰了心理防線。
他趴在謝疑腿上,鴕鳥一般埋住自己的視線,發狠地咬住下面繃緊的肌肉,咬了好一會兒,咬得牙都疼了都不願意松開,喉間喘著氣。
謝疑舔掉透過止咬器縫隙滴落到他嘴角的渾濁,垂著眼,叫他:“寶寶,別那麼用力,會牙疼。”
“不要你管。”
蘇知賭氣一般跟他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