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誇張了。
本來就誇張,eniga的結也比apha的粗,太可怕了。
謝疑會在他裡面成結嗎?
光是想想,他就很害怕。
在農家樂的院子裡主動伸手碰的時候膽大包天,真要面對了,終於知道害怕。
害怕也晚了。
eniga沉沉盯了他好十幾秒,才緩緩出聲,嗓音極度沙啞,“不做到最後,聽話。”
就是知道今天不能做到最後,才打了抑制劑,怕控制不住。
過於懸殊的體能差距沒有容錯率,不用抑制劑強行控制住激素,謝疑無法保證不會強迫蘇知。
抑制劑的效果正是強效的時候,連骨頭縫裡都泛著陰冷疼痛,副作用也成了一種鎮靜劑。
為了降低beta的恐懼,謝疑沒再壓著他,而是起身靠坐在床頭,伸手把他抱到懷裡,讓蘇知坐在他腿上,給beta營造出在上位的、似乎沒有被強迫的假象。
eniga鼻音沉鬱,挺直的鼻樑蹭過他的耳廓,問:“用手幫我,嗯?”
“……”
蘇知沒有拒絕的理由。
謝疑幫過他好幾次,還是那種更逾越的方式,現在只是要求他用手幫忙,無論怎麼看拒絕都太過任性,他嘴巴張了又合上,視線和eniga撞上又避開,在呼吸沉沉的等待中,渾身滾燙地小小聲“嗯”了一下。
eniga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力道不小,沒等蘇知喊疼以及不要舔完那裡又咬他耳朵,就又親了一口,挨著他的耳朵笑了聲,說:“好乖,謝謝寶寶。”
蘇知腰就軟了,連著腿也軟了,靠在謝疑懷裡,忘了剛才想要抗議什麼。
謝疑一條小臂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伸手把自己的皮帶搭扣解開。
襯衫的衣釦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敞開腰腹。
從胸膛到小腹,一片分明的肌理,肌肉排布成悍然優美的形狀,起伏間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道。
蘇知順著往下看,真實窺見龐然的兇物,呼吸都窒了一瞬。
好嚇人。
怎麼這麼嚇人?
視覺沖擊力無法描述,蘇知感覺認知在這一瞬間遭到沖擊。
蘇知在教科書和專業資料上不止一次看到過示意圖,他對人體並不陌生,也不會因此臉紅。
可真實看到,才得知原來實際接觸和紙面上的理論差距天壤之別。
醜陋倒說不上,顏色也不深,謝疑生活習慣整潔,讓蘇知有點驚訝的是甚至連毛發都剃幹淨了,只是形態格外猙獰,跟會吃人一樣,讓他覺得看一眼都眼皮痛。
蘇知不知道這還是壓制過的結果,他壓著驚訝的抽氣聲,緊緊閉著眼靠在謝疑肩上,眼睫顫動得厲害。
房間裡只有兩人沉沉交織的呼吸聲,咕啾咕啾水聲響動。
謝疑側頭吻他的頭發,蘇知緊緊咬著牙,連呼吸都是擠出來的,也沒精力讓他不要沒漱口就亂親。
似乎察覺到蘇知的緊繃,eniga忽然探出,在他唇珠間抵了片刻,擠進唇縫,撬開緊閉的牙關,說:“呼吸。”
“不要一直用力咬,會牙酸。”
蘇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eniga撬開他牙齒的那兩根手指忽然就塞了進來。
他下意識用牙齒磕了一下,怕又像上次那樣留下傷痕,堪堪剎住,沒有再用力咬緊。
好在謝疑的手指在他嘴裡插得不深,沒有像上次那麼壞,只捏著舌尖偶爾攪動一下,除了讓蘇知把他手指裡裡外外地舔濕,沒有太過惡劣。
蘇知累得不行了,一開始他還會因為彷彿有生命一般的青筋在掌中蹭動惶然,後來謝疑怎麼都不結束,他掌心都麻癢到麻木了,只剩下垂著濕漉的眼睫,含著謝疑的手指苦惱地想,為什麼還沒好?為什麼?
蘇知正在昏昏沉沉的腹誹,eniga忽然把手指從他口中抽出,伸手把鬆鬆掛在他後腰的褲腰拉下。
beta身材偏瘦削,實際脫了衣服卻並不瘦弱,身材修長勻稱,沒怎麼見過光的面板白皙瑩潤,屁股挺翹,弧度飽滿,腿根也有些微微肉感,被拉下去的褲腰勒出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