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小小聲的哼唧幾句,整個人被揉軟了。
蘇知本來是因為身體麻痺栽到在謝疑身上,現在恢複了點力氣也沒移開,堪稱溫順地靠在他懷裡。
好乖。
渾身都被他的氣息裹滿了。
怎麼欺負都逃不掉。
謝疑呼吸沉沉,壓著沒露出異樣。
極端手段的資訊素治療結束後,殘餘的疼痛成了最好的鎮壓劑。
室內的enig息素濃度已經到了檢測儀會瘋狂報警的程度,因為治療的副作用,謝疑卻還能自持,仍舊裝出個人形的樣子。
他把臉頰貼在蘇知側臉蹭了蹭,低聲問:“明天搬家,好不好?”
蘇知沒聽清楚:“什麼?”
謝疑:“同居,明天就住在一起,好不好?”
“啊?”蘇知懵了一會兒,反應過來,遲疑道:“太倉促了……我還沒聯系搬家公司。”
收拾東西也要時間,臨時做的決定,蘇知還沒來得及有任何計劃。
謝疑用鼻尖在他耳廓上輕輕蹭動,殘存著濕意的削薄唇瓣碰了一下他的耳垂,貼近著說:“我來安排,你不用費心,交給我好不好?寶寶。”
蘇知的耳垂很敏感,猝不及防被親了一下霎時間瑟縮一下,受驚顫動。
輕輕“啊”了一聲。
“好不好?寶寶。知知。”
謝疑很近的貼著他耳邊說話,低啞的嗓音連著熱氣往耳朵裡面鑽,幽沉暗啞,像個蠱惑人心的鬼魂一樣,在耳邊喁喁低語。
說著,舌尖捲住他的耳垂,銜在嘴裡含了一口。
蘇知體格清瘦,肉卻長得軟,面板如同瓷器一般輕薄,一小團含在嘴裡綿軟得驚人,謝疑忍不住用犬齒在上面磨蹭。
尖利的犬齒抵著軟嫩的薄肉,只剋制地輕輕壓下去,沒有用力磋磨,那感覺已經叫人汗毛倒豎。
蘇知脊背都軟了,像是被人抽了尾椎骨。
蘇知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被謝疑又親又叫地太羞恥了,耳垂被含得滾燙,熱氣一股腦往腦袋上湧,連身體都熱起來,慌不擇路地胡亂答應了。
“嗯,嗯,好,我知道了……”
他被人含著要害,一動也不敢動,像只被揪住尾巴根的小鳥雀,用餘光看謝疑貼在他耳邊的側臉,求饒道:“謝疑,耳朵好癢,疼,不要咬。”
“沒有咬,寶寶。”
謝疑銜著軟肉含糊地應了句,雖然不太願意,還是把耳垂從齒間放開了。
蘇知捂著耳朵在他懷裡把腦袋轉了半圈,藏起來,很後怕的模樣。
——雖然比較掩耳盜鈴地藏在了他懷裡。
謝疑沒說話,抱著他,在室內待了那麼久,他被夜色浸透寒意的體溫也回複了,又變成了那副渾身熱度明顯的狀態,熱烘烘的體溫隔著衣物把蘇知包圍。
等蘇知情緒緩和一些,願意把頭轉過來了,謝疑給他用濕巾擦了擦嘴角、臉頰和耳朵,動作細致又耐心,蘇知被他捧著臉頰擦拭,心底的那點因為被親得太厲害生出來的別扭也消散了。
總之,就這麼倉促間定下了同居的具體事宜。
蘇知覺得有點突然,他和謝疑間的進度,好像總是這樣無法預料地一路狂奔,不過談不上後悔,他就是覺得不太好意思,有種輕微的失控感。
在家裡折騰了一通,時間已經來到八點半,有點晚了。
蘇知猶豫地問:“你要回去嗎?”
……還是待在這裡過夜?
他覺得謝疑今天有點累,這麼晚還要開車趕回去,他有點心疼。
不過謝疑待在這裡過夜的話,睡哪裡呢?
睡床上好像太快了,不合適吧。
睡沙發的話,沙發又太小了,才一米七,謝疑肯定是睡不下的,連腿都伸展不開,只能垂在外面,那場景想想就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