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吐了幾口血,傷心了一天,淋了一場雨,現在已經恢復了。
她不是很喜歡這麼被人當孩子。
所有人都沒敢提蘇樓的名字。
怕她傷心嗎?沒有必要,不碰傷口確實就不會痛,但她並不介意把傷疤露出來。
“我知道了是誰把蘇樓帶走的,所以不用擔心,我總會把他帶回來的。”她淡然道。
她是這樣想的,也會這麼做。
“師父,你不要強撐。”
“師父沒事的,想哭就哭吧。”
又是亂作一團的關心聲。
“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已經知道了那個地方在哪,所以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該做的事。”原琉璃不得不反過來哄著幾個人。
“穆穆,我想見李長樂,可以嗎?”
“可以的,我去跟長老說一聲。”李瑛起身就要走。
“不急,我還有事要交代。”原琉璃把人按下來。
“什麼事?”獨孤年年疑惑。
她露出兇惡的眼神,冷聲道,“你們幾個,領域凝練出來嗎?書背完了嗎?境界提升了嗎?”
已經開始催他們修煉了,這是已經恢復了。
四位徒弟眼神一致,各找理由,四散而逃。
次日。
李家的禁閉室。
“原門主,前面就是關著人的地方,我們就在此等候,有什麼需要,您說一聲就好。”領路的管事很識趣。
“多謝。”
她微微頷首,走進了院子。
這個小院裡有特殊的陣法,李長樂被困在這裡,雖然保持了前家主的體面,卻依舊如同坐牢。
幾天不見,昔日光彩照人的李長樂,也會變得像一朵將謝未謝的花一般,帶著日薄西山的憔悴感。
脆弱,卻更惹人憐愛。
僅僅只是跟原琉璃坐在一處,就已經能讓人產生被欺負的錯覺。
“你來看我?”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