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東窗事發,連長樂都幫不了她了,那就讓她自己尋條痛快的好了。
沿著他們說的方向,佟司棋找到了人。
熟悉的兩個身影,各執一隻酒壺,互相一碰,酒入喉,言笑晏晏。
佟司棋從未見過這兩人這樣和諧的一幕。
以往孫耀一聽說她師兄,臉色都變得沉重了,怎麼會有像現在這樣把酒言歡的時候。
而她的師兄鍾司禮竟然也笑盈盈地接受了?
這也太離奇了。
她湊近了,就聽見了鍾司禮在說話,“孫兄果然是個人才,若不是這次來得匆忙,怎麼都要留下再跟你來上一場。”
孫耀嘿嘿一笑,“哪裡哪裡,我聽聞你這些年去了聖域,找到了不少的天材地寶,就是不知道日後有沒有機會見識?”
“孫兄,實話跟你說吧,那些藥材邪性得很,並不適合我等。”鍾司禮看向下方,“反而很適合他家那位。”
佟司棋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臉色都白了。
是原琉璃身邊那個男人,上回他一句話害得她整場賞花宴變成笑話,居然會在這?
她腦子不算笨,自然猜到了一點,孫耀和鍾司禮會這麼和諧的相處,也有他的一份功。
“說什麼呢?過來幫忙。”蘇樓把食材堆好,“從剛才開始就在那喝酒聊天,是準備把所有的活都交給我們兩個?”
“還挺會使喚人。”鍾司禮笑呵呵地放下酒杯,走到他身邊。
蘇樓直接扔了桶水給他,“燒一下,注意火候別沸了,沸了就容易煮老了。”
“柴呢?”
沒柴火要他燒什麼水?
“有丹火要什麼柴。”他就是看中了鍾司禮是個會煉藥的醫師,所以才會讓他去燒水。
鍾司禮無奈地去燒水了。
“那我呢?”孫耀好奇。
“這幾塊凍牛肉,切薄片。”蘇樓將一塊肉放在他手上。
他之前聽小璃子說過,孫耀的刀法極好,拿來切菜正好。
佟司棋算是明白這幾個大男人在做什麼了。
她在外面擔驚受怕,被千夫所指,現在她的兩個男人居然跟外人找了個地方烤肉?
也好,她現在就出手,順帶著把原琉璃的男人一塊幹掉。
她拿出一張爆破符,燃起,就要扔過去。
火花自符紙邊緣跳躍,隨後被一隻手掐斷。
“佟司棋,你在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