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了?”蘇樓沒太驚訝。
以小璃子的腦子,想到這些是遲早的事。
“不出意外找她的人應該是佟司棋。”原琉璃推測道。
從她坐在宗主席的時候,佟司棋就像只蒼蠅一般一直在她身邊晃盪,雖然每次都自討沒趣,但這麼鍥而不捨,她也會嫌煩的。
一旦她嫌人煩,自然會集中精力對付那人。
這樣,就能給李長樂一點機會,從她身邊撬開個裂縫,徹底解決掉她。
不過這次看來,是覺得她這邊實在很難激怒,所以另闢蹊徑了?
原琉璃“阿樓,我們要不要吵個架?”
“能吵得起來?”
“有人想我們吵起來,那我們就得吵起來。”她用手指在他手心寫著字。
一個小小的,不會被別猜到的暗號。
對完了暗號,原琉璃便擺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很是嫌棄地把人推開。
“身上都是那個女人的味道,難聞死了。”
蘇樓心領神會,“都說了是那個女人自己纏上來的,你也沒必要這麼嫌棄我……”
“不想理你,我回自己的位置了。”她起身,瞬移到了自己應該去的位置。
雖然不清楚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原琉璃這副惱怒的表情,佟司棋就覺得自己今日的安排很正確。
“跟男人吵架了?”她關切道。
果然如她所料,現在的原琉璃就是個火藥桶,一點就著,“關你什麼事?”
另一邊的看臺上。
“現在的女人啊,就是這麼無理取鬧。”蘇樓在人走之後瞬間就四仰八叉地坐在位置上。
然後,在看到對面看臺宗主席上的人的瞬間,他便轉過頭去。
“一點點的小事就要計較這麼多,朝旁邊的女人看一眼她就嫌我是個老色鬼,煩啊——”
抱著蛐蛐罐的獨孤賜不敢說話。
這男人跟喝了酒似的,盡在那胡說八道。
還沒等他說完話,眼前這個彷彿喝了假酒的傢伙真的從褲腿裡翻出一瓶真酒。
“來杯?正宗東北至尊豪華二鍋頭,比洛桑榆那傢伙的酒還得勁。”
獨孤賜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
烏龜背燈管,鱉載著理髮店。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