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麼也不做?”他疑惑。
“不,我建議你,深呼吸。”蘇樓很是耐心地引導他,“深呼吸,閉上眼,放鬆。”
洛桑榆滿腹狐疑,但還是照做了。
“有用?”他試了試,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有,就是勸你放寬心收好脾氣,什麼都不要想。”蘇樓拍拍他的肩膀。
等於是說廢話。
“你耍我?”洛桑榆急了。
這傢伙說了一大段廢話沒有一句是有用的。
“你這種腦袋一根筋的直男呢,隨便耍耍你就會氣成傻子,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玩你就跟抽陀螺一樣,抽一下你抓狂一下,多有趣。”
“你……”
“我還記得我小時候準備了七天,就能把你關起來綁好抽一頓,你這樣我真的很擔心你被別的人坑啊……”蘇樓很頭痛。
一個家三個人,另外兩個姓洛的人缺少的智商都加他身上了。
“你還說,誰家小孩會在七天搞到迷藥繩索棍棒的?回頭我就告訴琉璃妹子讓她離你這種表明傻嘻嘻內心小瘋批的男人遠點。”
那天要不是他妹回來,他真的會捱揍。
洛桑榆起身,跑了。
打不過,說不過,氣不過,只能走為上計大人不記小人過。
“提醒你而已。”他望著跑遠的背影,更是擔憂了。
兄弟你的情敵心思太複雜,你把握不住啊。
和大堂裡開會的長老不同,徐正在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他認清了現實.
他的父母害得別人聲名狼藉,害得別人不得不流落他鄉。他又輕信了母親的話,視他們為敵人。
他姓徐名正,現在卻連出身立身都不太正了。
今日之後,他是再沒有臉見宗門內的所有人了。
他決定離開宗門。
房間門被人敲響,他走過去,推開門。
是那兩個被關起來提煉赤金膠的弟子。
“徐長老。”性情要開朗一些的弟子對他微微一笑。
“有什麼事嗎?”他和善道。
兩個人弟子解釋,“我們是來謝謝長老救命之恩的,若非長老揭發那些行徑,我們今日怕是要沒命。”
原來是來感謝他救命之恩的。
但事到如今,他卻有種受之有愧的感覺。
“沒什麼,不是什麼大事。”他有些心虛。
“這是我們為了感謝長老特地做的,長老再見。”兩個弟子將布袋遞給他之後便一溜煙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