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證據,我想鍾禾大人應該已經問了出來,您說吧。”
他站到原琉璃身邊,打了個哈欠,繼續看戲。
“王昊然才是那個幕後黑手,你怎麼不揭發他?”她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站著,稍微整理了一下手上的姿勢。
被這繩子綁了一天,手有點酸。
“你口氣好凶。”
“我在等你解釋。”
蘇某人打了個哈欠,“你不急於這一時,不是?”
反正今天一個都跑不了,大可以讓他們得意一會再收網。
“我問過那個在宗門內到處傳播造謠的弟子,他是王家的死士。”鍾禾背起手來,“他惡意在宗門內造謠原門主的訊息,就是為了擾亂人心,影響宗門管理。”
下首的弟子們聽到這話的瞬間,都有些臉紅。
關於宗門內的傳言,他們多多少少都信了一點。現在知道這些話都是謠傳誇大,羞愧難當。
“這件事我不會追究,鍾大人繼續說。”站在一邊當背景板的原琉璃渾不在意。
鍾禾微微愣了一下。
不知道為何,他意外的有些心疼她。
從一個家破人亡的孩子長到現在這個雲淡風輕的高手,總是要接受很多磨難的。
隨後,他調整呼吸,繼續道。
“他也曾受王斐然指使,教唆徐長老的母親自殘,藉此來誣陷原門主,引導諸位宗門內弟子長老鬧事。”
徐正愣了。
“鍾大人,這是真的嗎?”他急問道。
他怎麼覺得,事實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他隱隱有一種,有人在利用他的感覺。他就像是一把刀,被不同人握在手中,只為了捅向同一個人。
“是的,他親口說的。”
鍾禾面無表情的回應。
一錘定音,再無反轉。
徐正只覺得自己的腿不聽使喚,腳尖隱隱有想旁邊挪動的趨勢。
誤會一個人,解開誤會的瞬間,是最想逃跑的。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王斐然居心不良,我王家也就此將他逐出家族,任由諸位處置。”王昊然見情況已定,自然不敢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