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他不知道其他人都有誰,不過一個王斐然,足夠吊出很多東西了。
既然有人故意要鬧事,小璃子那頭的計劃是不會太順利了。
此時的王斐然王長老,正嘲諷地看著面前的人。
即便她所談論的事情確有見地,但他並不關心。
反正再過上幾天,她這個宗主的位置也快保不住了。
他掃向一旁的中年人,安長老安元祺。
安長老摸了摸鬍子,若有所思,他亦在關注著這位新任宗主。
和王長老不同,他聽得很認真。
對於這位縱橫魔域的妖女,他也有所耳聞。
有的人說她是空有其表的花瓶,有的人說她是吞噬人命的怪物,甚至有傳聞說她是什麼遠古妖邪寄生靠近三里之內必死無疑……
但現在人就站在面前的時候,他卻覺得,面前的女性很普通。
真人的個頭要比想象中小一點,性格很和氣,不大喜歡做表情,除了眼睛顏色比尋常人要詭異一些,一切都和他如今已經獨自遠行的女兒差不多。
雖然真的要算年紀,她可以叫他一聲小鬼。
散會了。
幾位長老走在一起,談論著。
“她似乎並沒有邪性。”其中一個長老說出了他的感受。
今日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如果不是容貌姓名未曾改變,他根本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心情不好就能揍翻一片人的毒尊大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以前就很狡猾,誰知道是不是真心歸順。”另一個長老持懷疑態度。
“但她今日說的這些,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很有誠意的樣子。”方才說話的人也找不到決定性的證據,只好將目光投向安長老,“安大哥你怎麼看。”
突然被提及的安元祺摸著鬍子,將自己的看法說出。
“沒看出有陰謀的痕跡,而且說的也在理。暫且聽從她的安排,如果她真的有什麼陰謀一定會露出馬腳。”
這是準備持觀望態度了。
夜色深沉。
原琉璃一回到院子便癱在椅子上,“王斐然是嗎?”
“他應當打點了不少人,想著無論新任的宗主是誰,他都能把人拉下去。你正好撞上了而已。”蘇樓將自己問出來的情報說了出來。
那個試圖綁架孫雲燦的人,顯然是想給自己的主子找機會借題發揮。
“要趕我走,又不想出頭,所以才用這麼迂迴的辦法。”
“而且,他還很有錢。”蘇樓粗略估算了一下,“每個人都要打點一遍的話,他要準備的數量不會少。”
“那我就更有理由對付他了。”她忽然興奮起來。
有這麼多錢上下打點,金庫一定不會少。
她要讓玄道宗改頭換面,錢肯定不能缺,她雖然家底厚實,但要支撐一個宗門,顯然是不夠的。
“你不想知道他的錢哪來的?”
“說。”
“搞貪汙,搞腐敗,搞完家產上百萬。搶民女,壓百姓,欺上瞞下一把手。狗財主,惹民憤,凌遲千遍才算夠。”
連說帶唱,一氣呵成,內容簡略,敘事清楚。
原琉璃配合地拍了兩下手,“好!鼓掌!”
“所以,你想好怎麼做了?”
她抬起頭,彎著眼睛,“你知道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操心了。”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