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境,至少是中後期。又或者,身上有什麼可以掩蓋修為的法器。”孫其瀛說出了他的判斷。
孫雲燦有些傻眼。
她本以為這位姐姐看著那麼年輕,修為應該沒這個高度才是。
“這……又不是人人都是這樣的天才……”
“你爹我二十七歲到這個境界;你長樂表姑,二十四歲……至於魔域那個,你知道的。”
他說的是誰,孫雲燦明白,那是個真正的怪物,即便是用了什麼妖法,那也是真真正正的活紀錄。
說起原琉璃,孫雲燦很是不屑,“她?她再中用又怎樣,外界不是說,她是個被另外兩位尊者供著的花瓶嗎?”
一個花瓶,能有多厲害?
“花瓶能一指切開幻境空間?你真是被那些流言迷了眼,別忘了,說那些話的是哪邊的人?”
孫雲燦愣了。
她爹說得對,細想來,說這些話的人,大多都是和那女人有利益衝突的,那些人沒說得更難聽,都已經不錯了。
這麼說來……
孫雲燦心中一緊,“爹,那她要真的想來仙域,你能……”
“未必,她失蹤五十年,這次一回來就這麼高調,這些年應當有不少奇遇。”孫其瀛很有自知之明。
他再怎麼厲害,孫家終究不是上層的家族,沒法給他找那麼多機緣心法。要不是他表妹看中接濟,他怕是一輩子都到不了頂尖的高手行列。
而原琉璃,在魔域那種地方混了這麼久,頂尖的勢力自然是沒少應付,能拿到的功法,絕對不是他能比肩的。
這就是差距。
“爹,只要她想來沾染仙域的地界,我們就得把她趕走。”孫雲燦臉色嚴肅,堅定起來。
那個女人不是個花瓶又如何,是又如何,不是這裡的人,就別想來汙染這裡的地。
李長寧回到院子裡的時候,雨已經下得很急了。
暴雨如珠簾,大小成串,連綿不絕。
“回來了?”原琉璃看著人。
“是,去見了孫家表弟。”
李長寧進了屋,將臉上的面具一撕,鬆了口氣。
如今的孫其瀛,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有被認出來嗎?”原琉璃擔憂。
“我將你的意思傳達到了,接下來他應該會把注意力轉移到該管的人身上。”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