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原琉璃捧起茶,雙手遞給他。
立秋接過茶,沒喝。
他正在為了找宋鶴齡袒護的人急到掉頭髮,她怎麼就這麼淡定。
“他要是真的在乎那個宋鶴齡的孩子,何必讓你們三個去找。他自己手下就不少人,這次也都帶來了,有一個就在院子裡盯著。”
原琉璃很瞭解他。
若是真的有心要抓人,現在早就出手了,不出一日,這人的腦袋就搬家了。
他在等這三個人各出奇招找人,他好乘機觀察他們的實力,再做打算。
“有眼線?難怪進門的時候沒看到長寧。”
有人盯著,他自然就躲起來了。
“他出去了。”原琉璃答。
“他這個時候上街?”立秋喝了口茶壓驚,茶入口,才發現是白水。
顯而易見,“他易容了。”
這個時候,不易容,怎麼敢跑出去。
鍾庭街。
“大伯,我怎麼覺得背後好冷。”武穆穆摸了摸脖子,她只覺得有什麼往她背上刺。
易容成山羊鬍中年人的李長寧拍拍她的肩膀,“你去買個燒餅過來。”
“哦。”
武穆穆聽話地回頭,往燒餅攤去了。
她抱著一個臉大的燒餅回來,眨眨眼,有些緊張。
“我剛才,有看到一個人,不停往我們這個方向看……”
不回頭不知道,一回頭冷汗直接往下掉。
他們身後,一直有幾個人,一句話不說,就這麼時不時地往他們這個方向瞟。
“他們是孫家的私衛,是受人命,盯著我們的。”李長寧解釋著。
武穆穆抱著剛出爐的燒餅啃了一口,“我的幻術,能迷惑他們嗎?”
她想,用幻術暫時迷惑他們脫身。
“只怕時間不長。”李長寧冷靜道。
她現在的修為,應付這些人還不夠。
“那……”武穆穆還想問下一步的計劃,卻發現李長寧的臉色忽然嚴肅了起來。
順著他的視線,她看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