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高貴,修為又高強,以前就很仗勢欺人。”徐母伸手,握住了自己兒子的手,“但我兒,你答應娘,千萬不要輕易和他對上。”
就這麼讓自己的兒子闖到對門去,自己的兒子勢必會沒命的。
徐正的眼睛都要瞪出眼眶裡。
那個畜牲侮辱了他娘,他娘卻要他無動於衷?
“後來,李家知道這事,就把他流放到了魔域。卻不想,他現在回來了。”徐母繼續阻攔著,“他在魔域那就有兇名,人人尊一句鬼尊大人,你修為不比他高,莫要送命,讓娘傷心。”
徐正狠狠地咬牙。
他的仇人就住在對門,他卻不能上門一血仇恨,這要他怎麼忍下來。
他想起那從屋裡走出來的青年,看著文雅,其實道貌岸然偽君子,狼心狗肺真畜牲。
“娘只有你了,你答應娘,別輕易跟他交手。你是孃的命根子,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徐母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將人拽住,一字一句地叮囑著。
徐正咬著牙,不斷地深呼吸著,壓抑著怒火。
對,娘只有他了。
他現在去找那個禽獸拼命,就是讓娘寒心。
他鬆開手,反握住孃的手。
“娘,我答應你,絕對不輕易與他對上。”青年眼神堅毅,閃著淚花。
對方勢大,他只能隱忍。
既然不能正面爭鋒相對,他可以選擇使一些小手段。
徐母微微一笑。
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信了她的話。
而徐家的對門裡。
送走了不速之客,李長寧的臉色就沒好過。
“怎麼了?”
原琉璃一進門就看到自家大哥一臉愁容,跟個鬼似的。
她才在院子裡吃個瓜,這屋裡就出事了。
“對門來串門,大伯看到那個阿姨的樣子後,就是這個模樣了。”武穆穆簡要地將事情說了一遍,“那個阿姨的臉色也不好……師父,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她對李長寧的過往並不瞭解,只敢小聲地詢問原琉璃。
但不等原琉璃推理解答,李長寧就開始自揭傷疤。
“她就是當初說我姦汙她的女人,柳綰。”
這個答案並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