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蘇樓直視他的目光。“就賭,她們兩個,誰先醒過來。如果醒過來的是神王,那麼我接受這個事實,並用我的力量,輔佐她復興神族。”
完整版本的生命禁術有多強大,方才他們已然窺見一斑。
這個做賭注,獨孤賜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只見他微微咬牙,“如果我賭輸,我就不再影響你們。”
“哪會那麼便宜,如果你輸了,你就認她為主,如何?”
這個要求對於一個神只而言,有些太過分了。
看著眼前的神族面色鐵青,蘇樓淡定地解釋,“畢竟,如果不這樣,我豈不是很虧?”
“好,就依你所言。不過……”
獨孤賜掃了一眼蘇樓的腿,他不該這麼讓她坐在他腿上。
有傷風化。
然而蘇樓只是老實地說出一句,“沒別的椅子了。”
這是要他坐在哪?
還是說讓他把人扔地上去?
獨孤賜扭曲著眉,招呼手下,“給他搬把椅子。”
無奈只能按著要求往回走,原琉璃看著天色。
她離開時是入夜,現在居然變成了白日。
蘇梧崖的小屋,今日倒是熱鬧。
霽明坐在門口,身側站著個比桌子高的孩子。
那孩子背對著原琉璃,但腰間卻掛著個熟悉的酒壺。
洛桑榆這傢伙,這麼早就開始喝酒了?
“師父啊,師父,你怎麼就不肯跟我走啊。”洛桑榆看著安然坐在門口編草筐的霽明,頭大。
我親愛的師父大人,您,神族的王,現在居然在這麼個平凡人家裡編草筐!
說出去都是天方夜譚吧。
洛桑榆難得地感受到了頭痛的滋味。
“時機未到,不急。”霽明將草筐上的草扭好收邊,繼續慢悠悠地拿起一個半成品。
那幫封神的凡族想進神王宮,只要她不同意,他們也沒有辦法。
她在等時機。
“師父你在等什麼時機?”
“等我覺得可以的時機。”她道。
“師父你這是看時機?確定不是看男人?”洛桑榆彷彿個老媽子,操心著。
他一來到這個荒郊野嶺的房子,就看到那個男人。
雖說他對師父也不錯,但他師父是神王,註定要為了神族的存續奉獻一生的。
耽於情愛,這絕對不可以。
“一半一半吧。”霽明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