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但最近的孟旬,有些奇怪。”說起這個,殷虔就有些頭疼。
他與孟旬合作多年,孟旬也是他舉薦給聖君的,怎麼最近就與他生分了。
“我覺得,就像聖君與聖後兩人一般…兩個人總得經歷這樣的時候,只要能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心意,任何隔閡都能消解。”
原琉璃看著祠堂的方向,那裡並沒有動靜,看來陶苒已經把墨念青拿捏住了。
“你還是太孩子氣了。”
“但孩子的辦法,有的時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你說得有理。”殷虔離開了。
孟旬難得能找到機會同陸蠡說話。
這小子神出鬼沒的,來歷雖然不明,但好歹是個厲害人才,他一直很欣賞。他已經有意,他再多待半月,就按照規矩給他升位。
“小陸,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孟旬將正準備換班的蘇樓叫走。
兩人到了一處沒人的拐角。
“最近殷虔找你找得很勤啊…”
最近殷虔那頭有事,大多是叫他去做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的訊號。這也太不把他這個領頭的放在眼裡了。
“大多是一些雜事。”蘇樓猶豫了一會,忽的問起,“但這些雜事似乎…太血腥了。”
孟旬的臉色一瞬間變得不太好。
殷虔是把他底下的人當殺手用嗎?
“額,對了…首領,您知道墨非庸是誰嗎?”
聽到這個名字,孟旬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上任聖君的名頭早已經消散百年,這個叫陸蠡的小子不該知道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上次,就是和聖後身邊那個小姑娘出去的時候,殷主祭要我把這個叫墨非庸的男人幹掉,這個男人…大概是聖君不聽話的叔伯吧…”
孟旬的腦子一瞬間就炸了。
殷虔瘋了不成!墨非庸再怎麼落魄,他也終究是聖君的父親!他還讓人把墨非庸殺了,這不是給聖君留下一個弒父的話柄嗎?
“以後他再叫你做什麼,你都不許再聽。”孟旬給他下了令。
“是。”
看著孟旬離去的背影,蘇樓冷笑起來。
看來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果不其然,當日孟旬和殷虔就鬧了起來,據說是打擾到閉關的聖君後才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