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堂哥從孫家給我帶回來的好酒,我見小姑娘生得可愛,不如這酒就贈與你了。”
孫婉如一拍手,就有侍女端著酒杯上來。
那酒杯是上好的白玉製成,酒色濃烈,氣味甜膩,確實是上好的酒。
原琉璃端著酒杯,猶豫了半秒,一飲而盡。
孫家的酒,名為醉夢,是十域聞名的好酒。得意曾經偷過一罈百年的醉夢給她,換了她親手製作的一瓶毒藥出去惡作劇。
只不過這酒雖好,後勁卻大,一口氣喝下去,原琉璃便已經暈頭轉向了。
“多謝孫夫人好意,琉璃不勝酒力,先告辭了。”
溜出擂臺,原琉璃找了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坐下休息。
她靠著桌子,撐著頭,像是睡著了一樣。
楚九天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直直尾隨著原琉璃。
他還記著母親交代的。
只要原琉璃在私底下成了他的人,他們在楚家的地位,再無人可以撼動。
少女垂著頭,在桌邊小憩著,安安寧寧的樣子,和庭院裡的落花融為一景。
楚九天伸出了手,打碎了這一片寧靜。
“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際。
楚九天的上半身被一隻腳壓在了桌子上,他順著那條漂亮的腿往上看,那腿的主人正斜著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叫什麼?”
原琉璃抬手,一扇子在桌子上敲出一個小角來。
“不叫了不叫了。”楚九天當場就慫了。
這姑奶奶幸好敲的是桌子,這要是他的肉體…楚九天又抖了抖。
“別啊…你接著叫。”
“叫叫叫叫什麼——”楚九天快要哭了。
“叫——”原琉璃愣了半分鐘,“叫聲爹來聽聽?”
她這一杯酒下去,人是真的醉了。迷迷濛濛地,反倒露出些許過去從未顯露過的,屬於魔域尊者該有的邪性。
楚九天一個草包沒當場嚇尿就不錯了,只能乖乖順著。
“爹,爹爹爹爹——”
“乖兒子,來幹嘛的?”原琉璃像擼貓一樣rua著他的頭,手法粗暴得彷彿下一刻就要使用九陰白骨爪掀了他的頭蓋骨。
“我…我對你有意,來…來…”楚九天為了自己頭蓋骨的安危還是選擇了坦白從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