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
君應語不敢置信。
“我叫孟旬,如果下次那個芙蓉花女再找你,你要第一時間來找我。”少年將她送進監禁室就離開了。
孟旬直奔房間,白袍人早已經坐等在那多時。
“旬,問出什麼了嗎?”
“迷途少女一個,什麼都不知道,錘子。”孟旬大喇喇地坐下,翹起二郎腿,掏出傳音符開始聯絡靈脩城駐所。
“其實還是有發現的,不是嗎?”
“是,那個鳳凰女魔頭的一個據點爆出來了。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教她這麼說的,至少也算是幫了我們大忙。那個人既然想讓我們對那個小妞既往不咎,看在這個訊息的份上我確實可以賣幾分人情給她。”
孟旬在椅子上攤開身體,歪七扭八地接通聯絡。
窗外陰雲積聚,很快便暴雨如注。
“那邊的亂子這麼快就結束了?”鳳惜辰坐在窗邊賞雨,悠閒地喝著茶。
木蓮安安靜靜地坐在她身邊,像沒有生氣的木偶。忽然她腰間的傳音符亮了。
“殿下!這裡是靈脩城,我們被聖宮的人襲擊了!”
“殿下!”
“殿…”
傳音符那頭被土礫崩毀的聲音掩蓋,陷入寂靜。
她在靈脩城的地盤被襲擊了。
“那個地方這麼隱秘,怎麼可能暴露?難道…”
她想起那個用雙生蛉監聽她還能逃跑的小蟻蟲,這個訊息十有八九是他洩露出去的。
“木蓮。”
“是,殿下!”木蓮迅速從地上爬起,恭謹候命。
鳳惜辰摘下腰間的牌子,遞給她,“今晚趁聖宮那邊守衛換班,去把那個被聖宮抓住的工具清理掉。”
“是,殿下。”
木蓮領命,退下了。
“靈脩城那邊進展順利,這次那個鳳凰女有的氣了。”孟旬在椅子上翻了個身,靠到白袍人身邊。
“說起來,那個制服王劍的人在哪?”
“我把他安排到了祠堂那邊,讓他試試身手。”
“能制服那把劍,還需要什麼身手?你是懷疑了什麼?”孟旬迅速坐正,神情嚴肅。
“他說首座是他的恩人。”
“首座不會輕易露面,看來這個姓陸的有點可疑。如果他有什麼異常,我就剁了他的頭。”
楚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