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葉火和凌鴻傑這兩才叫辛苦,明明私底下早已經互相引為知己,卻要天天在人前假扮仇敵。
以上八卦完全來自某原姓女子上輩子當樹洞所得,可信度極高。)
“兩個感情深厚,是無所謂外界阻礙的。”
蘇樓是這麼說的,她也是這麼信的。
“那為何有情人之間還會分手?”
懷琅有些迷茫。
那個人,明明對他的感情真實到幾乎可以觸到,但是為什麼分手分得那麼絕情。
“那隻能說明,感情淡了。你和他是這樣的嗎?”
“並非如此。”
“那,可否將當時的細節說給我聽。無端端的,兩個人之間怎麼可能說散就散,這其中也許有什麼蛛絲馬跡可循。”原琉璃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他是我的小師叔,叫姬清愚。”
原琉璃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差點平地滑倒。
不會是她想的那個人吧?
“且慢,是那個天機樓的那個清愚嗎?”
“是,但他起先是我們上清宮的弟子。”
懷琅想起他初次見到他的場面,有些心痛。
那日是個暴雨天氣,他們頭次見面的地方也只是間小破廟而已。
風雨連續了十幾日,山腳下低窪的地方都被大水淹了,這座山腰上的破廟也估摸著很快未能倖免。整日的天都是晦暗的,這地方靠近深山,人跡罕至。
他爹的屍首就停在一邊,已經臭了十幾日了。至於他娘,早已經被水衝得不見蹤影了。
他坐在黑漆漆的破廟裡,看著外頭陰沉的天,似乎整個人生都變得和這個天色一樣了。
雨漸漸小了許多,不遠處有個白衣人踏水而來。
“怎麼搞的到處都是水?”
青年戴著頂斗笠,白色的袍腳沾了少許泥水,他也毫不介意,還很沒形象地席地而坐,坐在他身邊休息。
興許是雨停了的緣故,他覺得整個天都亮了三分。
後來,這人帶他入了仙門,時時教導,他們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慢著!你說他就這麼隨便坐的?”
清愚這人,用蘇樓的話來說,好聽點叫盡顯風度,難聽點就是裝13,怎麼可能沒形象的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