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煙織本來緊擰的眉自見到程若魚時就不知不覺松開,見她神色緊張的將自己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忍俊不禁的輕輕拍了下她的胳膊。
“有時間你還是多看看自己吧。”
程若魚抬眸瞧著她,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看看你的臉色和唇色,是不是快要趕上城西的豆腐了。”仇煙織無奈搖頭。明明有傷在身,剛剛還跑過去搬磚塊。
這小胳膊小腿的,一天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麼多勁。
程若魚抿了抿唇,瞧著仇煙織,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重新低下了頭。
大庭廣眾之下,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有十雙眼睛盯在她們身上。程若魚不能也不敢同她有什麼親近之舉。
看見她沒事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不過,正事是可以問的。仇煙織扶著程若魚的胳膊,將她帶到了場邊未被炸毀的石凳處。剛一坐下,程若魚便問出了心中疑問。
“煙織,所以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啊?”
白日。
齊焱被帶離牢房後不久,仇煙織也被帶離了牢房,只不過走的是另一條通道,與齊焱去的似乎不是一個房間。
牢房裡只剩下了劉彌紗與珖王二人。
彌紗郡主等的無比焦急,在牢房裡走過來晃過去,巴著欄杆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仍撫不平內心的躁鬱。
只是她一轉頭,發現那位珖王殿下依然氣定神閑的盤腿坐在角落,眼睛微微闔上,也不知道是真入定了還是在假做。
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劉彌紗挑了挑眉,光明正大的走過去,將地上鋪的稻草踢的嘩嘩作響,坐到珖王斜對側。
“我說,珖王殿下,您真能沉得住氣。看見陛下被人帶走,您也能無動於衷。”
劉彌紗話音剛落,珖王就緩緩睜開了眼睛。劉彌紗在心中哂道,這個殿下還真是會拿腔作調,這入定也不知道是入的什麼定。
“郡主,急是沒有用的。”珖王看著她,微微一笑,眼神淡然的規勸道。“再急也不可能打過他們,反而會給陛下添麻煩。”
劉彌紗一噎,既而又看向他,狐疑道:“你被抓到這來,一不用你引誰,二不用你殺誰,將你抓過來又是為了什麼”
珖王從入地牢開始便一直只是坐在牆角不說話,幾乎沒有被提及過,也沒有被那韓嶽找過。所以他到底是為什麼被抓緊來呢?
依然只是淡淡一笑,珖王道:“這一點,我也很是好奇。不如郡主和我一道靜候佳音”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比較短~明天會長一些補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