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白一上岸,就直奔鐘晚秋的住所。
“師尊?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搞成這副樣子?”
阿京看著去而複返的邱月白,疑惑地摸了摸腦袋。
“師尊,您剛剛是去海裡游泳了嗎,怎麼頭發裡面還掛著一條死魚?”
邱月白緊緊捏住手裡的瓷瓶。
“小師妹呢?”
“師尊不是你讓小師叔一直待到房間裡的嗎?”
“她有沒有出來過?”
“沒有。怎麼了師尊?你不是去救花大哥的嗎?花大哥救回來了嗎?”
阿京踮起腳,向邱月白身後望了望。
邱月白火急火燎地推開院門。
鐘素秋坐到院子裡的石登上,見他火急火燎地走過來,連忙將手裡的東西藏了起來。
“師兄,你怎麼了,怎麼這副打扮?”鐘晚秋站了起來。
“先別管我了,你還好吧?”
“我挺好的呀,師兄怎麼這麼問?”
邱月白不放心,想探探她的脈搏。手碰到鐘晚秋的瞬間,鐘晚秋“哎喲”一聲,疼得直皺眉。
邱月白將手捉住,拿到眼前一看,手指已經腫了,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針眼。
“怎麼回事?”
鐘晚秋目光不敢直視邱月白。
“沒什麼,就是繡花時,不小心紮到了。”
“繡花?”邱月白眉頭擰得更緊了。他從乾坤袋裡掏出傷藥撒在傷口上面,隨後又細心用紗布包了起來。
鐘晚秋紅著臉道:“是花大哥說,男子如果弱冠時,沒有女子送到荷包,會一輩子孤獨終老了。”
邱月白聽得心裡暖洋洋的。
“所以,師妹是想送荷包給我。”
鐘晚秋點點頭。
“我師兄這麼好,我不可想你孤單一輩子。我想在你生辰的時候送給你,可惜時間太短了。”
“我的生辰?”
他是師尊從花聖霖的手下救回來的,如果沒有師尊,他估計早就成了花聖霖的藥渣了。
他父母早就死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鐘晚秋笑道:“對呀。花大哥告訴我,他已經推算出你生辰的準確時間,要不然外面那麼熱鬧,我才不會躲在這裡不出去玩兒呢。”
邱月白哈哈大笑,捧著鐘晚秋的手,輕輕吹了口涼氣。
“花月影估計是騙你的。凡間沒有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