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雲·脖子掛著“我錯了”小木牌·豆歪頭看了眼正在光明正大地偷吃的小春廊,又看了眼自家完全沒在認真訓話的大爹,忍不住啾了幾聲。
“啾啾,禮醬已經在偷挖第十八口漢堡肉了。”
“他發現其實全包間都知道他在偷吃了嗎?”
“還沒,但他自己的那份漢堡肉已經吃完了。”
在小春廊試圖把罪惡的勺子伸到雲雀的盤子時,他的作案工具被雲雀及時收繳,從而避免了一場新的盜竊。
不過,雲雀看了眼桌子上基本吃光的漢堡肉,和完全沒動的蔬菜還有米飯。
呃,這麼說呢?
原來某隻貓貓不愛吃蔬菜可以追溯到這麼久遠嗎?
但這不可行呢,雲雀把整碟炒蔬菜推到了小春廊面前,想了想,又把叉子塞給他。
“吃吧,禮,不吃蔬菜可不行呢。”
“……”
不是說好要按自己的想法來嗎?他不想吃菜,他想吃肉qq
但可惜,在春廊和雲雀多年裡的蔬菜爭辯中,春廊從未成功過,更不用說,目前尚未進化出日後黑心狐貍的禮貓貓了。
僵持數十秒後,小春廊認命地握著叉子開始啃草。
貓貓枯萎地在餐盤前化成一灘咪咪嗚嗚的貓餅.jpg
嗚嗚嗚,此生不願再看見蔬菜qq
雲雀拎著枯萎的貓貓草走出餐廳,下午的太陽高高掛在空中,向眾人撒播著它的溫度。
至少雲豆們是被熱到了,一群小黃團子湊在一起嘰嘰喳喳,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是推出了一個代表,作為下午的委員長掛件,其餘鳥便呼啦啦地飛走了。
只剩下一隻掛著小木牌的倒黴蛋,啊不,幸運鳥,疲憊地在原地轉了個圈,然後晃晃悠悠地落到了雲雀的腦袋上。
“雲雀雲雀,熱,熱!”
雲豆眨巴著自己的豆豆眼,向雲雀叫喚著。被拎著的小春廊也有一樣學一樣,跟著一起叫喚。
一時之間,雲雀的上下左右都充斥著嘰嘰喳喳的聲音,就連趴在他肩頭的雲卷也跟著蹭蹭他,表示了一番自己不想曬太陽的滋味。
“……”
行叭,自己養的,還能說些什麼呢。
雲雀空著的右手勾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半了,按照他對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瞭解,應該最多再有一小時,就會把那隻咒靈捕捉歸案吧。
如果一個下午都逮不到一隻咒靈的話,那他覺得咒術界還是趁早轉行吧。
不如給彭格列一人發一把咒具,還能賺點外快,救救即將財政赤字的沢田綱吉指指點點)。
既然如此,那就……
帶著小春廊去甜品店吃點蛋糕吧。
兩眼一閉就是溺愛的雲雀果斷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並為之付出了行動。
短短幾分鐘內,他便頭頂雲豆,肩趴雲卷,手拎春廊兼他抱著的玩偶,閃現到了甜品店,並坐到了他們的專屬座位。
至於為什麼會有他們的專屬座位,那就要問問某個可以一人扛起這家店一半營業額的家夥是如何做到得了。
一大一小,一鳥一卷,還有在小春廊強烈意願下,坐在桌子上的黑貓玩偶,開始共同圍觀桌子上的選單。
雲雀看了眼選單上豐富多彩的圖片,把它推到了春廊面前。
“禮,你看看你想吃什麼,”他伸手揉揉小春廊毛茸茸的頭發,“都可以點,但只能點兩個哦。”
小春廊點點頭,開始研究選單上的圖片。
然後出乎雲雀意料,他一眼就盯上了選單最中間那個超華麗·但是苦抹茶慕斯蛋糕。
?
這難道不是自己平時會點的餐品嗎?難道春廊小時候居然不是甜黨嗎?
這也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