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站在春廊家的院子裡,低頭看著某個努力撅人的幼年貓貓,再抬頭看向五條悟,臉上掛滿了嘲諷。
“我記得有人不是說自己是最強嗎?怎麼連只小貓崽都搞不定?”
小貓崽,是的,在雲雀眼裡,此時被五條悟拎在半空中,滿頭亂糟糟的小孩子,可不就是個——
弱小、可愛、傻乎乎的小貓崽崽嗎?
還是那種完全不懂得照顧自己、只會一板一眼喵喵叫……
不對,它甚至不會喵喵叫!
雲雀在心中難得罵了句髒話,如果可行的話,他現在就想把春家那群歪瓜裂棗的傻掰橘子們全部日的一聲打成糊糊,再丟進下水道嗡得一聲全部沖走。
他現在突然覺得身後那兩只躲在窗戶上看熱鬧的臥龍鳳雛挺好的了,畢竟他們只是把跳馬算出了三又五分之二個,而不是幹一些虐貓的事情。
得了,姑且憐愛一下吧。
生活不易,雀雀嘆氣.jpg
扯遠了,目前的重點問題是怎麼誘拐面前這只嚴重ptsd的小貓咪,至於其他人?
afia就算會考不過也沒什麼大礙的,點頭。
“五條悟,那隻襲擊你們的咒靈,仔細講講?”雲雀蹲下身,伸手戳戳春廊的臉頰,沒有多少肉感,他突然更煩燥了,當然,面上依舊端著他那張足以談笑間天涼王破的池面臉,“畢竟我必須得確定禮現在的大致年齡。”
“我如果說我們也不是特別清楚,你信嗎?當然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啦,那個咒靈按照之前的攻擊情況來看,應該是誕生於人類對年齡衰老的恐懼,不過它襲擊的其他人都只是把身體年齡變年輕了,只有禮醬一個人……”
五條悟詭異地沉默了一下,五條悟撓了撓頭,五條悟有點編不下去了。
看著面前並盛風紀委員長嘲諷的目光,他喵地一聲,汪了出來。
“其實的確發生了一些突發情況,”五條悟捏了捏手指,“就那個,禮醬最近帶在身邊的炮彈,聽說有點故障,可以讓人變回十年前,我們本來打算丟到夜蛾老師身上玩的,誰知道……”
誰知道它會在任務過程中,和咒靈的攻擊一起——
隨風而去吧。
五條悟: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你老公的攻擊力和夜蛾老師有得一拼。這就是校園地縛靈的實力嗎?
還是五條悟:等你回來如果挨罵捱揍了,可不能怪我啊!貓貓已經很努力了!但你要知道,你老公可是出了名的雙標啊!
明明大家都是貓啊!半掛白咪難道就不是貓了嗎?指指點點ing)
雲雀沉默片刻,猛地回頭,窗戶邊上的沢田綱吉“咻——”得一下就縮回了腦袋。半晌,才淚眼汪汪地抬起頭。
“雲雀學長,這,這不能怪我啊,禮尼說想拿一顆回去玩玩的。”
清蒸大老爺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換作任何人,對,說得就是你,雲雀恭彌,你敢拍著胸膛說自己可以拒絕春廊的請求嗎?
<101nove.an&039;t!
你只會任由他趴在你身上黏黏糊糊,不到五分鐘就同意他的所有想法,還會給他塞全新的草莓甜點小奶茶。
那我又怎麼可能拒絕得了啊,我只是個弟弟啊qafia·未來教父,沢田綱吉是不會這麼ooc地說出口的。
因為他沒那個膽子:)
他只能向對面院子裡的真假dk投射小動物般的濕潤的蛋花眼目光。
以後這種家庭教師活動不要再找上他了好嗎?